两位老者给王上见礼,之后便去了王后宫邸。
大越王则去处理事务,回头看了萧辰轩一眼,便让他跟同。
夕沅回了宫邸休息。
大越王处理奏折,萧辰轩在一旁看着,大越王时不时地就丢几份奏折给他,让他发表意见。
萧辰轩不卑不亢,阔然而谈,分析有理有据。
大越王看着他,点了点头,继续处理奏折。
连着几日,皆是如此。
街上传遍了这宫里的流言蜚语。
说大越王身体不适,如今炼王爷已开始批阅奏折,这储君之位,非炼王爷莫属。
夕沅也听到宫人议论,却并未理会。
这大越王故意这般,兴许是有用意而为之,或许是在试探几位王子爷,也不一定。
又过了些日子,大越王竟开始称病,不再理会朝政,一切全由萧辰轩代为处理。
萧暮晟离开了京城,边境需要戍守,他不能时刻留在京城。
萧暮迪依旧天南海北地跑,商人,确实不会在一处长久逗留。
这宫里剩下了萧辰轩,而宫外则剩下了萧暮然。
又过了几日,大越王不再见任何大臣。
外人纷纷猜测,是不是有了变故?
萧暮然再也坐不住了,集结了不少自己的幕僚,商量的结果,便是兵变。
“父王病了多时,今日我必须见到父王。”萧暮然在大越王的寝宫外,跪着不走。
小福子公公瞅了一眼,转身回去。
萧暮然余光瞥了一眼,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却猜不透。
父王寝宫的门窗紧闭,外面瞧不出任何端倪。
四周有暗卫把守,怕是一只鸟,也难以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