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不凡略一犹豫之中,这些人已经冲到他的眼前,叶不凡看着这些被他击中眼睛的人,脸颊上的那两行血泪,心中震撼,一时竟来不及出手,在这个距离,他再想发射暗器,仓促之际,难以对付得了这么多人。
但对方却并未因为他的犹豫而手下留情,举剑向叶不凡脸上刺来。
朱雀和伏缨都知道叶不凡除了暗器,其他的外门功夫一窍不通,他连怎么躲闪恐怕都不会,而剑尖已经离叶不凡的脸只有三尺。
偿若朱雀和伏缨两人出手,则会破坏了比试的规则,他们一方便算输了,即便如此,朱雀宁可自己身死,也不想叶不凡会因之受一点伤,他正要出手,伏缨拉了他一把,就在他这么一阻之下,他再展动腾云功过去,也都来不及了。
但就在叶不凡生死一瞬,这名手中之剑要刺倒叶不凡脸上的人,忽然随着一声惨叫倒飞而出,人倒在自己人的身上,随即一动不动,眼见是不活了。
叶不凡趁着这个机会,向后退了几步,不管是这个阵法中的人,还是双方的观众,一时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仿佛一个魔法,又仿佛叶不凡带着护身符,想伤害他的人,最终只会自己丧命。
伏缨忍不住问朱雀:“你小子眼尖,可曾看到发生了什么事?”
朱雀摇了摇头,说道:“两人距离太近,好像叶不凡用内力将他震退,其实却不是,也根本不可能,此人剑尖向前,直指叶不凡面门,若说叶不凡用脸上的内力能将对方杀死,那他就不是人,而是神仙了。”
不管怎样,叶不凡没事就好,朱雀问道:“刚才你为何拦我?”
伏缨说道:“这小子一输,你就死定了。”
朱雀问道:“为何我就死定了?”
伏缨说道:“咱们四场比试要赢得三场才能算赢,他要是输了,别说再赢两场,我们这几个人里,就算是再赢一场,恐怕也悬。”
朱雀说道:“即使如此,我也只是输了,不会死。”
伏缨说道:“你忘了,你说过,只有你死了,他们才会不再做shā • rén的行当,你要是输了,唯死而已。”
朱雀蓦地想起了此事,他说道:“刚才乃是千钧一发,就算我死了,也不想叶不凡死,你我多年交情,难道还不明白我么?何况他死了,和我帮他脱身,同样是输,何不让他活下来?你怎的想不明白么?”
伏缨明知自己想错了,兀自嘴硬道:“这小子不是没死么?他有了这个保命的手段,本来能赢的,你冲过去,反而会让这场比试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