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没功夫跟他闲扯这些不正经的事,他说道:“想不到魏忠贤权倾天下,却会被女真人把控住,真是意想不到,慕容寒山虽然厉害,但毕竟只是一人之力,他去对付魏忠贤,恐怕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事。”
伏缨道:“你不是拍着胸脯担保去解决魏忠贤的走狗么?这等于拔了魏忠贤爪牙,慕容寒山到时候不就能捡个现成便宜么?”
朱雀苦笑道:“铲除魏忠贤的喽啰?只怕你想多了,除了一些魏忠贤收养的干儿子干女儿,以及一些肯为他效死命的忠心部属外,其他人在他失势或者被宰之后,定会树倒猢狲散,用不着咱们出手就会四散而去,所以对付魏忠贤的党羽是简单还是困难,主要还是看魏忠贤此人的兴衰。”
伏缨一时无语,不过他义气地说道:“我总不能看你一个人去冒险,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去好了,唉,太湖茫茫,到令我想起庄子的《逍遥游》来。”
朱雀被他前面两句话说得颇为感动,到了后来提到什么逍遥游,又感到有些忍俊不禁:“你小子现在还有心情想到这些?”
伏缨摇了摇头:“不,我想到逍遥游,并不是我像个娘们那样多愁善感,而是想着茫茫太湖之上,除了你我在这里奋力划船外,还有一个名叫张三的小子,想起这小子的烤鱼我就忍不住要流出口水来,因此感慨,想要和他来个不期而遇,只怕如同身在北冥之中的须弥芥子。”
朱雀这才明白他的心情,他说道:“原来如此,我还想着你这小子偿若忽然变得附庸风雅的话,我只怕要肉麻地跳入这太湖中清醒清醒了,咦,对了,咱们赶紧调头。”
伏缨问道:“干什么?”
朱雀道:“你忘了柳为笛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