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亲到身子发软,我也算是越来越没出息了。
她抱着我发软的身子,嘴角是一抹邪魅的笑容,颇为得意言道:
“竟般喜欢我么?”
我伏在她温暖的怀里,下颌舒服的枕在她的肩头,还真有些恋恋不舍起来,既然都被人家般调笑了,索性也就让她称心如意吧。
“怎么,不想我般喜欢你么?那……往后我少喜欢你一点。”
琬儿抚在我腰间的手有些不规矩了。
“你当真舍少喜欢我一点?”
啧啧啧,有人都已经自我到不知到什么高度了?
我忽地浑身抖了抖。
等等,她掐我做甚?!
“我为何舍不,你老欺负我……”
我撇了撇嘴,忍不住撒起娇来。
“我如何欺负你了?”
琬儿边委屈的说着,边在我耳边与鬓角处蜻蜓点水似的轻吻而过,惹得我耳垂都红透了。
“了便宜还卖乖,还说不是欺负我!”
我气恼的跺脚,奈何挣脱不了她的怀抱,或者说根本不想挣脱吧。
“好啦,好啦,本王怎舍欺负本王的爱妃呢!”
琬儿见我真有些恼了,忙好生宽慰着,毕竟怀里的可人儿撒娇起来可是能绕指柔的,令人心生百般怜惜,万分爱怜……
我瞧着她看我的目光十分柔情,哄着我的言语万分宠溺,心里顿时嘀咕着,莫不是她就喜欢瞧我撒娇么?!
“我是否特有做一代宠妃的天赋?”
我忍不住嘀咕出生,琬儿听了先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
“嗯,本王会努力的。”
说这句话时,琬儿还露出颇为认真的表情来。
我顿时哭笑不,都忍不住伸手去捶她了,明明我问得颇为认真。
“驸马都尉的话,我现下做起来还是颇有心的;可这一代宠妃,还真大姑娘坐花轿,头一回啦!”
琬儿闻言,知道我玩心起了,忍不住伸手掐了掐我的脸,颇为无可奈何的样子。
“无论驸马都尉也好,一代宠妃也罢,你似乎都只将它们视作职位来看待的么?”
我回应颇为坦然,直言而道:
“是呀,外人不也是这般看待的么,一般人瞧见我了,多是以官名唤我,极少有人以名姓唤我的,可见他们都是以我所处的职位来与我结交的,所以将它们视作职位来看待有何不妥么?因朝廷点选了我做驸马,所以我便成了驸马都尉;因燕王殿下心心念念的想要娶我做燕王妃,我不也遂她心意,乖乖做王妃了么?”
听我话里有话,真不是一句狡猾的狐狸可以比拟的。
“嗯,说得似也无可非议。”
琬儿回应的倒是霸气,毫不谦虚造作,我真是对她心服口服。
“那我可算的上是恪尽职守?”
我忍不住出言逗弄起琬儿来。
“你指的是驸马都尉呢,还是一代宠妃?”
琬儿问话之时,都惹不住笑出声来,可见,‘一代宠妃’四个字,成了个闹笑话的点子了。
我就知道琬儿会忍不住笑话我的,红着脸咕哝着言道:
“一代宠妃系上任不久,我都还未尝过甜头,姑且不论;咱们先论论驸马都尉……”
琬儿峨眉微蹙,饶有兴趣的反问道:
“哦?汝言下之意,便是想问我,你驸马都尉做的如何,是么?”
我头点得如同拨浪鼓一般,笑容可掬。
“不错,还请大王不吝指正。”
琬儿凝望着我,听我竟然用了‘指正’二字,可见是在认真请教而非玩心作祟。
琬儿先是思忖片刻,旋即主动牵过我的手,指了指床榻,示意我们到床榻上接着聊,毕竟我们都只着了内裳,即便屋里有地龙,久了还是难免会着凉的。
我晓琬儿是在担心我体弱受风寒,可当我的目光顺着她的指看着早已铺好被褥的床塌时,我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
好吧,我承认,一刻我心生邪念了。
手被琬儿牵着,我红着脸小碎步跟在了她身后,还真有点小媳妇儿的感觉……
欸,为甚会有种感觉?
我神思正兀自游离,人早已被琬儿领着,坐到了床榻边上了。
琬儿掀被褥,正为入睡安置做准备,却陡然瞧见我十分端正的坐在床榻边上,而且还以一副呆然的表情。
坐到我身边,琬儿脸上是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随即伸手抚过我的脸,好让彼此四目相对。
“怎么忽然又呆呆的了?”
我忽的满脸通红,紧张身子都忍不住在发抖,也不知是不是冷的!
“我们先……先聊聊,然后再,再上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