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悠悠最终以15个标准俯卧撑的成绩排至中游。还要多亏老公鼓励他做的最后两个,拉开后面三四名。
他们运气不错,前面的队伍选择歌曲的范围宽,轮到胡悠悠选时,那首《鲸落》还未被选走。
下台后,胡悠悠还没坐稳,手上沾了灰尘,他正想往衣服上一擦,旁边递过来一张湿纸巾,薄荷绿茶味的清香飘过来。
谢江亭轻笑:“用这个擦手吧。”
胡悠悠点头,说了声谢谢,湿纸巾冰冰凉凉,带走才运动后身体内的燥意。掌心被擦得跟干净,轻微泛红,还有些黏糊。
“要是让我上去做,肯定是第一名!”沈澜岔开腿,很放松的半坐半躺在位置上。
“不过结果也没差不是?”黄朗说。
胡悠悠托腮听他们聊天,衣服被扯了下,偏头见白荼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直接说吧,我不喜欢拖拖拉拉。”胡悠悠很直白。
“你为什么要选择我不选择羽墨,他比我更有实力。”白荼咬着下唇,声音很轻,“而且之前我对你很恶劣,对不起。”
胡悠悠笑得意味深长:“是有条件的。”
“......”就说没这么简单。不过听见他说有条件,白荼心里反而好受许多,“什么条件?”
胡悠悠捂着嘴巴偷笑,眼睛亮晶晶的,他凑到白荼耳边说:“我想rua兔兔尾巴。”
白荼脸一红。
这、光天化日之下说出如此直白的话不太好吧。
*
歌曲选择好后,每支队伍开始紧锣密鼓的训练任务。
作为队长的谢江亭本就擅长《鲸落》这种类型的歌曲,不管是空灵沉醉的歌声还是轻盈的舞蹈,高挑的身材、绵软的腰肢,他跳起舞来赏心悦目。
做了示范后,谢江亭很快分配好任务,特别是沈澜和黄朗,要跳这种轻曼优雅的舞蹈,硬朗的体态动作最需要纠正。
而童圆和梁星面临的问题则是实力不足,他们深刻认识到自己的缺点,不用督促,为了不拖后腿,照着demo对着镜子扒动作。
一整天下来,练习了好几遍舞蹈,胡悠悠喘着气,纤薄的胸膛带动清瘦的腰轻轻颤动,他单手叉腰,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水。
快解散的时候,白荼跑过来问他:“那个,你真要捏我尾巴啊。”
胡悠悠眼睛像星星般亮:“要,事不宜迟,就现在吧。”
趁着大家都要去食堂吃晚饭,胡悠悠拉着红着脸的白荼回到寝室。反锁好门,真的很像在做什么PY交易。
“来吧,我准备好了!”胡悠悠举起两只手,在空中作出捏捏的手势。
他的尾巴被老公捏了好多次,老公又是龙龙,没有尾巴给他捏。前几天上网的时候,胡悠悠才看见科普视频里说。兔子的尾巴是像卷尺一样,可以拉长。
吃了好多只兔子都没有发现这个秘密,胡悠悠迫不及待。
在他热切的眼神注视下,白荼羞着脸变回原型,和上次被迫不一样,这次他是主动的。
胡悠悠看着棉花一样的兔兔,抬手顺毛,看着兔兔屁股尾巴后面的小球球。
指尖捏住白毛一拉。
白白的小球变成长条,超级神奇。
“真的可以拉长!”胡悠悠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惊讶。
拉了松开,松开又拉,兔子的毛毛很软,不过白荼体内的灵气没胡悠悠多,手感没有狐狸毛顺滑又光泽,各种揉搓捏扁后,胡悠悠心满意足,他拿出上次回家老公给他的满满一瓶桃丹,白荼看见后,羡慕的眼睛红得不能再红。
胡悠悠掏一颗出来,十分大方:“这个就当报酬。”
收到“嫖资”的白荼眼含屈辱的泪水,回到自己的宿舍。
吃下桃丹,他安慰自己:胡悠悠至少没有白嫖。
白荼估计室友已经吃完饭回来了,宿舍门轻掩,从里面飘出来几句话,熟悉的声音,正是上午吐槽羽墨的人。
“没想到白荼藏得真深,这么快就和胡悠悠好上了。”
“就是就是,羽哥之前在星娱多照顾他啊。”
七七八八说了很多,白荼手轻搭在门把上,沉默着。
“亏我之前在星娱那么照顾他,晦气。”羽墨嗤笑。其他两位两位练习生捡着漂亮话奉承他。
白荼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门:“我回来了。”
*
晚上胡悠悠在宿舍里洗完澡,吹干头发,蓬松的发丝散发香甜的味道。
才洗完澡,他的皮肤水嫩嫩的,羊脂白玉般透着粉,从脚尖到头发丝都是干干净净的,指尖也被水汽蒸得发白。
取下晾晒的绵羊睡衣,晒了两三天,带着阳光的暖意,换好衣服后和室友告别,轻手轻脚关上房门往四楼上走。
说好了不和老公睡,胡悠悠敲响哥哥房门。
“咔吱”一声,门开了。不是哥哥的门,是老公房间的门开了。
应容身穿垂感极好的睡衣,慵懒地走了过来。
“今天真不和我一起睡?”
他垂着眼,俯身靠近胡悠悠的耳边说话,眼睫似鸦羽般浓,才洗过澡,发梢带着湿气,还滴着水。
水汽带到胡悠悠身上,耳尖被对方呼出的热气烫了下,微微发红。
“才不要,我要和哥哥睡。”胡悠悠撇了撇嘴,手揪在睡衣上,小羊图案被捏成一团。
“谁让你随便捏我脸,又不是面团,让你欺负我。”
应容眯着眼睛,嘴角挑起懒倦散漫的弧度,慢慢靠近他,眼神意味深长:“没有欺负你,真正的欺负可没这么简单。”
胡悠悠微怔,他双眼茫然问道:“真正的欺负?”
他还想再问两句,应容突然伸手,猝不及防间,胡悠悠被应容搂着腰抵在406的门上,两人靠得极近。
应容能闻见胡悠悠身上的味道,他低着头,轻轻捏了下对方绵软的耳垂:“喜欢你才捏你的,不然让你欺负回来?”
搂着胡悠悠的手收紧,力道也大。
偏高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源源不断传来,对上他的眼睛,胡悠悠脸蛋发烫,他小幅度挣扎了一下,没挣脱。
“怎么欺负回去?”胡悠悠的视线从应容冷峻的眉间,挪到还淌着水珠的胸口上。对方身上清冽的灵气也飘了过来,将他裹得严严实实。
周围空气的温度节节攀升,胡悠悠轻轻吞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