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腮翻红，顾知予抬手撑着萧柠一的头，猛的将她推回到座里。
“我真怀疑萧柠凡拥有双重人格。”她自我否定道：“不，不对，应该是多重人格。”
“在职场里，杀伐果断，如同狼狗。”
她咬着汤匙补充道：“他年纪轻轻，身居高位，如果不‘心狠手辣’，底下那群人怎么会信服，尤其是白手兴起的企业，‘皇上’身边肯定围着一群老臣子，倚老卖老，要收拾他们，没点手段，估计是摆不平了。而且我听说之前几块土地的招标里，他利用田忌赛马的招数，打了个漂亮的胜仗。”
突然，顾知予转过话锋。
“在你面前，他又温顺听话的，黏着你，缠着你，对你百依百顺，百般呵护，像极小奶狗了；而混在朋友圈里活跃好动，蹦蹦跳跳，好像牧羊犬；”
突然有一幕画面闯入她的脑海中，某年的暑假，萧柠一带着拖油瓶弟弟和她去图书馆做课题研究报告。
那日，阳光绚丽。
他穿着一件纯白色的短袖T恤，坐在旁边，点点光晕打照着他侧脸，乌黑的头发，白皙的肌肤映着金光，分外秀气。
伸手托着下巴，顾知予喃喃道：“他有时候又很安静，像是惠比特犬，惹人怜爱！”
呵呵——
“你什么时候把我弟弟研究的那么透彻了？”
眉梢一挑，萧柠一拿起叉子，“政策摆在那儿，你想清楚再回答，是不是对他有什么企图？”
“他！老娘不屑！”
说罢，顾知予撩拨着头发。
“是吗？”
抿嘴一笑，萧柠一见她的心情似乎拨开云雾见晴了，轻唔了声，她转开话茬，问：“知了，我记得你研究生导师是叫钟什么恺来着？”
“钟霄恺！”
顾知予反问道：“他怎么了？”
“他是不是做过一阵子警队心理顾问？”
“没错。”顾知予用纸巾擦着嘴巴，“那年我研究生毕业，打算考博，因为我选择的博士导师还是钟教授，系里就安排我先当他的助理。”
“那你参与其中了吗？”
“具体诊疗没有！”
“不过，警员心理疏导的个案很多都是我整理后输入电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