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吵吵,就知道吵架,他们还能有其他创新的方式来发泄心中的不满吗?
进来的时候就见他们这么僵持着,手中的蒲扇都不想再摇了,喜儿着实也是看不下去了。
上去就拉开他们,喜儿嗔怒道:“你们俩要是再吵吵闹闹的,还怎么替主子办事?”
“反正我不是他这样的男人。”解遇行拂袖而去。
“你等等……”喜儿要拦住解遇行。
秦素也不爽,怒气冲冲道:“我是怎么样的男人用得着你管啊,哼!!!”
完犊子,又开始吵了。
他们是不是没长大?
不然行为怎么都这样的幼稚呢。
“靠,我也要这么幼稚一把。”喜儿学着解遇行拂袖而去。
正好管家进来了,要向秦素回禀事情,结果见喜儿恼怒离去,一时立在了原处不动。
心想这又是怎么了,能让平时眉开眼笑而没啥脾气的喜儿小姐都发怒了,他要是进去,是不是得被小少爷给撕了。
解遇行觉得自己是没事找气受,出了挥春楼就在街上乱晃,反正他易容出行,只要没出手就不大可能被发现身份。
街上的行人多数是为了生计而奔波劳碌,少有想他这样出身富贵,一辈子都可能吃喝不愁,但世间的不幸也就那几样。
爹不疼、娘不爱,谁都将他视作稳固家业和地位的棋子,远不如屠夫杀猪宰羊也不忘留猪蹄给儿女炖汤喝来得好。
一阵风呼过,旁人最多觉得天冷了,但与解遇行来说,这是碰面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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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的胡同口里,一名女子背对着解遇行。
解遇行惊愕,他以为不过是代表来传话的,没想到竟是本尊出行,赶忙行礼道:“拜见尊驾,不知您有何吩咐?”
“本尊苦等你们办事成功的消息传过来,也好宽宽心,可现在怎么看起来你们除了学着逞口舌之快之外,实际上并无建树,怎么了,是觉得主子功法未成,你们就放松警惕了?”
此女子之瘦弱身躯也不过他肩膀,可威压却镇住解遇行,迫得他只能半跪下来,冷汗津津直冒出后背。
“解遇行,你这指挥是怎么当的,竟镇不住秦素和喜儿,白费本尊苦心提拔你,那些在主子面前说的好话都白费了。”
女子说着就转过身去,一身红裳束腰,长发飘飘。
是虹朦。
妆容艳丽也要五官协调才是真国色,虹朦的倾国倾城在于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来女人味。
自妖娆,又婀娜,但往往shā • rén不见血。
“解遇行,你可本尊是一手提拔的,别整日盯着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
威压减了点,但解遇明白虹朦是在旁敲侧击,让他不要惹是生非,更不要忘记了本分。
“解遇行。”
“是,尊驾。”
解遇行的毕恭毕敬让虹朦感觉好多了,仿佛又是能够全面掌控他的得意,道:“解遇行,想办法查清楚南艺抓狂的原因。”
“南艺抓狂了?”解遇行惊讶中抬头看着虹朦,说:“尊驾?”
知道解遇行是在问她如何晓得这件事的,而虹朦原就没想过要瞒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