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说这个了,反正他说过自己迟早没有好下场的,我已经有过思想准备。”
谷姜略过刀无泪的事情不提,转身收拾刚才用来检测的瓶瓶罐罐,说:
“他们俩,挺有意思的。”
步池和明回看着就很平凡,甚至可以说是营养不良,面黄肌瘦的,哪里有意思了?
“他们……”谷姜摆摆手,道:“就是一种直觉,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带他们回去,或许能在他们的身上获得一些好结果。”
“可……”
“不行。”
绯修睁开了眼睛,鹘野便过去扶他坐起来,道:“舅舅,我话可没有说完呢。”
“他们俩,是刀无泪临终前托付给本殿的,本殿不能忘恩负义。”
绯修瞪了鹘野一眼,又非常坚定和谷姜说:
“很抱歉,他们的事情由本殿做主,本殿说了,不可能。”
最后一瓶子收入药箱里,谷姜这才不慌不忙的,说:
“我又不是无良人士,只是请他们协助一二,怎么搁在你这里就成了剥体取心的混蛋了呢。”
“你敢说,自己没有这样的想法?”绯修看人可是很准的。
“讨厌啦,干嘛这么直接呢。”
谷姜秒变以前经商的猥琐,和自己刚才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差别甚远,道:
“没办法,谁让他们太有研究价值了,我就是好奇,不成吗?”
被绯修用眼神探问,鹘野便将事情说了一遍,至于为何说步池和明回有研究价值,这就得问谷姜了。
谷姜却非要他们兜圈子,说:“其实吧,你们都挺有研究价值的,可谁让你是阎王殿下呢,太岁头上动土,这不是让我身首异处,是不是?”
“你和刀无泪认识?”
绯修问了这么一句不搭边的话,谷姜也没有觉得不能说什么的,道:
“认识啊,特别熟,除了没在同一张床上睡过觉,也不曾在一起泡过澡,都是他,有精神洁癖,综上所述,我们几乎什么都干过了,阎王殿下,您说我们熟不熟呢?”
“……”
阎王殿下能说自己想抽他两巴掌不?
低了头,想在腕表上写写画画,可绯修看到空空荡荡的手腕时才想起来,他的腕表已经损坏了,无奈道:“纸笔。”
尽管腕表几乎所向无敌,但纸笔这东西还是有自身存在的价值。
很快的,纸笔到了绯修的手中,他涂涂画画了一会儿,而后交给谷姜,说:
“这是刀无泪让我找的东西,想来你应该见过。”
“……不清楚。”
谷姜折了纸,将它塞进口袋里,没让鹘野看着绯修画了什么,道:
“很多事情都不是从前那样了,我需要一点时间,也得看运气,或许永远也不可能找回它。”
“本殿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绯修沉了脸色。
“舅舅,他们……”
“他们究竟有什么研究价值,不说的话,本殿可不会让你近身的。”
谷姜摸摸小鼻子,想了想,说:“看他们的衣着打扮,应该活在菟丝城里很多年了。”
这是一句信息量庞大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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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为何这么清楚那些虫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