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啊,累死我了,女孩子为什么要练武啊,好难看啊!”
院子里有练武常见的梅花桩,木头人,还有颇具现代风格的单双杠,拱桥座等,一个头发全部挽起的少女正一个高踢,腿架在了木头人的“胳膊”上,这样不雅观的动作应该庆幸她是穿着裤子的。
汗水顺着额头淋漓而下,她的面容清秀,谈不上多么美,但是这份年轻动人就是最好的妆容,无论怎样都不会惹人生厌。
“抱怨的是你,练得认真的也是你,你就不能剩剩口水么?”另一个走在梅花桩上的女孩儿这般说着,她也是穿着裤子,腰上扎得紧紧的,微微凸显的胸部还没有少女的形态饱满,斜一眼对方的某处,轻轻哼了一声,怪不得爹不让女孩子和男孩子一个院子练武。
多尴尬啊,没有女性内衣的时候,肚兜的存在根本无法让女性练武的时候某些部位保持安定,尤其对那些体态较为丰满的女性来说,就是自己都觉得尴尬不雅。
“谁让这是我爹教的呐,我怎么也要练得比你们好。”
最开始如果是因为觉得站桩等方式难看的话,后来就是舍不得放弃这个跟爹好好相处的机会。
从她记事的时候就知道爹爹跟祖父一样开始修道了,除了过年时候,家人都是不见的,开始她也不觉得什么,大伯也挺好的,对他们都是一视同仁,婶娘也好,从没有亏待过她们姐妹,但,到底是不一样的。
有些感觉,是其他人代替不了的。
“哼,还是我爹提议的呐。”梅花桩上的女孩儿是大老爷的小女儿,自来便带几分娇气。
放下腿来,少女也不跟她争,转而说起了别的话题:“你说我爹什么时候出来啊,这几年,他过年都不露面,真的还在家吗?”
“我们也疑惑呐,哥哥们去那房子外头看了,看不出什么,好像也没人送饭的样子,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女孩儿这般说着,想到小时候见的二叔,她的记忆其实不是那么清晰。
说着闲话,两人又练了一会儿,就回去沐浴更衣,这样的练武强度习以为常之后,发现也不是那么累人,换了漂亮的裙子出来,又是两个文文静静的淑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