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水淼淼在街口消失,周围的摊贩也被清理的一干二净,一群同样服饰的人蜂拥而至,围住了简玉泽。
“福伯,何必如此兴师动众?”
福伯微微弯着背,视线从水淼淼消失的地方收回“少爷这几天去哪了?老夫人可快急死了。”
“出门游玩,未与家里人说是我莽撞了,一会儿自会向祖母请罪。”
福伯摆了摆手,遣散了众人,来到简玉泽身后推着轮椅“公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这声音听着有些哽咽,简玉泽刚要说什么,便被福伯打断了。
“老夫人很生气。”
“想来便是,何须大惊小怪。”
福伯揉了下眼睛“公子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想想老爷夫人的在天之灵,他们不会愿意看公子如此糟践自己的······”
又是这一套,简玉泽摇头苦笑没有言语。
福伯毕竟算是看着自己长大的,他爱唠叨就随他去,只是祖母那,恐是消停不了。
沐浴、更衣、华服、玉冠,回到家的简玉泽只觉比在森林里疲惫百倍。
拒绝了轮椅,简玉泽跨进佛堂。
徐老夫人已经等候多时了,花白的头发微佝的身体,跪坐在蒲团上,手拿一串念珠,念着佛经,听到身后动静也未理会,甚是虔诚。
只到一章经念完,方才起身看向简玉泽“回来了。”
“孙”话为出口,徐老夫人抬手就甩了简玉泽两巴掌。
简玉泽情绪未有波澜,就如被打人不是自己。
“我到没想到你如此懦弱,既然这般我这老人家也不好强求。”
“祖母?”简玉泽微皱起眉,一丝不详的预感绕上心头。
“你爱做什么就做好了,前提是得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