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坐姿。
高鑫耸肩道:“我看朱成忙进忙出挺着急的,不过,可以接受一女共侍二男这种行为的人,心理也算是不正常。但也这人好吃懒做惯了,季恋空死了,他的经济来源也没了?怎么想都不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白齐衡没答,客观说:“听上去在物质方面,张家人并不亏待这个媳妇。”
“祥子家底还不错,别说一个孕妇,养几个闲人都没问题。”高鑫理所应当的点头。
两人一来一往,三小时后谈话结束,高鑫全程有问必答,白齐衡注意到一件事,这一期间她点烟掐烟十几次,但除了第一根烟外,这人没再抽过。
-
安戈离坐在后座,女人跳车的一幕仍在脑中挥之不去。
男人偏头,沿途风景随着车速往后倒退,繁杂的记忆凌乱上了头,与苏知浅正式认识七年,朝夕相处五年。
两年前,她匆匆回国,一开始两人没有联系,差不多过了半年,见人社交平台发了动态,给了一条评论的他,收到她的回复,他们重新建立友情。
那时起,一个人的名字频繁出现在一男一女的聊天中,苏知浅总会无意识提起程锦深。
辗转数日,他成了她的日常,安戈离想要阻止苦于没名没份。
可真的好难想象啊!
浅浅,要找残害程氏夫妇的真凶,要找生死未卜的父母。理智如你,惜命如你,赋予自身沉重枷锁的你,为了程锦深竟会如此奋不顾身。
原来,怜爱和习惯真的比爱更可怕。
口袋中有手机的震动,回神,安戈离点开后快速回复,系统自动推送新闻,一桩七年前的惨案被扒了出来。
心头沉重,寒凉目光满是复杂,心道:完了,这下他在她心里的分量更重了。
屏幕还未上锁,对话框的信息还亮着,内容如下:【少爷,程锦深的身家背景很干净,唯一见不得光在七年前,患有严重的自闭症,这人正处在舆论中心,您需不需要我再把这件事曝光出来吗?】
【不用。】
驾驶座,洛时羡见后座男人难得落寞,收回视线,作为一个心理学家,他承认自己没有大度到可以安慰情敌。
他想:安戈离也不需要。
三十分钟后,车子在一幢旧楼停下,两人下车后,因出众的外貌立刻引来围观群众,其中有人上前扯嗓道:“两位帅哥,你们找谁啊?”
“我找朱成,方便说一下他住在附近哪一栋吗?”洛时羡拉妇人到一旁,表明身份后,开口道。
妇人脱口而出:“警察同志,你是为了新闻里的案子来对吧!我跟你说那个死掉的女人,她可不检点了,大着肚子还经常来这里找朱成。”
“琴姐,没必要偷偷摸摸,这条街谁不知道他们的事。”一人凑近耳朵,听见谈话,鄙视道。
“也对!”琴姐认可点头。
洛时羡顺势道:“听起来你们印象很深刻,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就……今年一月中旬,这女的老公来这里大闹一场,两个男人大打出手,我是朱成的房东,怕出事报了警,这才知道女的有了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