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带着手下兄弟气势汹汹地,进了庆宝堂的时候,庆宝堂已经乱了。家丁到了不少,看着也都是膀大腰圆,很能打的样子,但这帮人在领头的管事,被吴三一脚踹翻在地后,一帮子家丁就不敢动弹了。
“赵安阳人呢?”吴三站在庆宝堂前问。
二房这边的人,看吴三一行人如同大白天见着了活鬼,没人敢说话。
吴三也不指望庆宝堂的人能答他的话,他们皇城司的凶名到了什么地步,吴三是有数的。
“搜,”吴三跟几个手下道。
几个手下就看着吴三,真要搜啊?演戏而已,不用这么认真吧?
吴三脸上的神情肃穆,就是平日里,他们皇城司要搞死谁时的模样。
几个手下不再犹豫,直接就往正房冲了。
正房里有丫鬟的惊叫声,短促地响起一下,随即正房里就听不到动静了。
正房里没动静了,庭院里站着的人也不敢弄出什么动静来,所有的人,要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正房看,要么一脸畏惧地盯着吴三看。吴三还什么都没做,这帮人就已经感觉他双手沾满鲜血,shā • rén无数了都。
“你们是什么人?!”正房里传出了赵安阳的喊声,光听二老爷的喊声,众人就能知道赵二老爷现在有多愤怒了。
两个皇城司的人架着赵安阳出了屋,到了吴三的跟前,这二位直接松手,将赵安阳扔在了地上。
吴三不等赵安阳起来,便道:“赵安阳,随我等去皇城司一趟。”
皇城司的两个人在正房里,没有自报身份,赵安阳直到这会儿,才知道是皇城司的人要抓他。顿时,赵老二爷就反应过来,陶迁的事还是找到他的头上来了。
吴三:“赵安阳,跟我们走一趟吧。”
赵安阳坐在地上,都没能站起身来。
一旁的厢房里,郑氏夫人颤声说:“怎,怎么会是皇城司的人?”
花婶儿撇一下嘴,说:“看来陶迁的事,二老爷还是没能逃得过去。老夫人,不是奴婢多嘴啊,一场仗打死了十来万人,这可是白骨如山,血流成河的事了,二老爷怎么敢沾这种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