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家里出事了?”赵凌云一边做着心理准备,一边问老太太,甭管一会儿老太太说出什么事来,哪怕天塌下来了,赵大老爷都认为,他得镇定,他要也慌了,那不得把老太太给急哭了?还有他媳妇儿呢,江明月不得害怕?
江明月也觉着不对劲,往堂屋门外看看,跟老太太说:“我爷,还有屿哥儿,岘哥儿他们呢?”
老太太:“你爷跟你大伯去京师府领岘哥儿去了,你大姐身子不爽利,屿哥儿正守着她呢。”
赵凌云:“这不止是出了一件事啊,岘哥儿怎么了?大姐怎么会身子不爽利的?哎不对,大姐身子不爽利,怎么会是屿哥儿守着她?沈姐夫他人呢?”
江明月身体绷得很紧,她也不问了,就盯着老太太看。
老太太说:“我该先说哪一样呢?”
赵凌云:“哪样儿更要命,您就先说哪一样。”
老太太:“江岘跟乔家的六小姐,被人发现在一张床上。你们沈姐夫被宁国公府叫回家去,两天了也没个消息,现在人找不到了,你们大姐晕在房里了,请了大夫把脉,才被发现怀了孩子,现在这个孩子可能要保不住。
老太太看着江明月和赵凌云,问道:“这两件事哪样儿更要命?”
赵凌云目瞪口呆,这怎么他才忙活了两天高千里的事,这安远侯府怎么就感觉,被什么人诅咒过了一回呢?
江明月面无表情地坐在赵凌云身旁,这位应该是震惊过的,因为她的瞳孔有那么一瞬间的放大,但这个瞬间,江明月自己都没有发觉,就更别提老太太和赵凌云了。
老太太话说完了,她就看着江明月了,老太太是担心江明月要跳脚,要暴怒,毕竟她这孙女儿真是会shā • rén的。可看江明月没反应,老太太不但没松一口气,反而是更担心了,她家这位二姑奶奶在想什么呢?这没反应比有反应更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