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也注意到这点,拍拍盛景的手,小声道:“应该是出问题了。”
盛景轻声嗯了一声,对四周的却一点没减少。叶文南这么会做戏,万一是故意表现出失败的样子欺骗他们放松戒备呢?
林宇显然和盛景一个想法,两人一左一右将林汐夹在中间,身体依然呈戒备状态。
林汐站着也无事,于是开始试探叶文南。她捏了捏脸,眼神轻蔑地看向叶文南,似乎在嘲讽她说大话,瞧不起她。方才说的胸有成竹,这会儿还不是被啪啪打脸。
叶文南最厌恶的便是别人用这种高高在上的眼神的看她,这让她感觉自己回到了小时候。得不到叶景风的,弱小无助,人人都可以唾上一口,踩上一脚。
直到她在叶景风的试探中显露出养蛊的天赋,这才进入叶景风眼里,被保护起来,吃穿用度无一不精,无一不细。
但是每当她吃着那些精美的食物,穿着华丽的衣裳,想得最多的还是那十多个寒冷的夜里,裹着破棉被,独自蜷缩在小床上煎熬的自己。
那时候她多希望叶景风能来看看她,陪她说说话,帮她教训那些捧高踩低的下人们。
可是没有,叶景风从来没有关心过她。他根本不在意叶文南这个流着他一半血液的人的死活。
既然不想要她,当初为什么要强迫她娘亲生下她。直接一碗堕胎药将她打了不好吗?何必让她来这世上受罪。
那个软弱的女人,就知道替叶景风守着那个破客栈,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不闻不问。守了这么多年,还不是连个名分都没守出来?
若不是她叶文南,那女人早就被叶景风一脚踹了,哪里还有叶景风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每年义诊那三天,还是叶景风看在她的面子上留出来的。
既然那个女人痴,看不清谁才是她重要的人,那叶文南就帮帮她,成全她的痴情。每年三天,剩下的日子里独自品尝绝望、孤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