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茫茫,鸡鸣远传。雪花纷落的夜空,寒冷而又黑暗。
客栈院内,冰天雪地之中。两人正手持长剑,不断依剑朝对方发动进攻。二人你来我往,见招拆招,不大会功夫,便走了近三四十招。
立在窗前的伍康,不禁被二人的剑术所吸引。伍康没想到,先前一股书生之气的祖逖与刘琨,身上的剑法竟如此精湛。
伍康呆着立在窗前,看着二人不断的“交手”,在不经意间居然记下几式在脑海之中。
伍康立在窗前,一直看着二人在雪中习剑。不知不觉中,天边开始泛出一丝晨光。沉睡的阳光,渐渐从爬上山来。
正聚精会神,看着院内二人练剑的伍康,比,后脑勺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伍康此刻方才回过神来,看到远处的一丝晨光,不禁暗叹自己居然在立了一夜。
“臭小子,大早上的抽什么风呢?在这比手画脚的?”老乞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伍康揉了揉后脑勺,指着楼下练剑二人道:“怪老头,你看他们二人!”
老乞丐伸出脑袋朝院内望去,见是祖逖二人在习武,也不禁来了兴趣,与伍康一同立在窗前,细细看了起来。
老乞丐看了三五回合,咂咂嘴点头称赞道:“不错不错,没想到此二人随为官吏,居然还身怀这等精妙剑法。”
“行了,臭小子,别看了!若是把别人招式记下,那可就是偷学了!到时候,若是让人知道,那可就遭了!”
老乞丐拍了拍伍康的肩膀,嘱咐一声。
“啊?”
伍康一听,不由惊呼一声。差点说出,自己已经看二人练了一夜,脑中已经有二人剑式的存在了。话来到嘴边,又怕老乞丐责怪,只得欲言又止。
“啊什么啊?还不洗漱?”
老乞丐说罢,拿了盆和面巾便往门外而去。留下伍康一人立在原地。
洗漱完毕后,由于客栈内的桌椅,因昨日打斗被尽数毁坏。伍康一行人,只能在房中将就吃早饭。
在吃早饭时,伍康脑海中来了念头,放下碗筷道:“怪老头,你们知道,昨日祖逖说的金钟堂是什么来头吗?”
老乞丐摇摇头道:“不知道,从来没听说过!”
正在此时,李长风闻言微微一笑道:“陶兄,金钟堂没听过,但我提一个名字,你一定听过!”
“谁?”
“韩金!”
李长风说出一个名字,老乞丐面色一变道:“你说的是二十年前的金钟大侠——韩金?”
“对,正是韩大侠!”
李长风不可置否的点点头,随后又继续道:“陶兄恐有所不知,韩大侠在三年前,因身体逐日衰退,便渐渐淡出江湖。
带着剩下的徒弟,在洛阳创下镖局,而镖局的名字正是金钟堂!几年前,在下有幸与韩大侠见过一面,韩大侠身体已大不如从前。”
老乞丐闻言,不由叹息一声道:“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岁月不饶人,鬓影满头白。”
“是啊!这么多年过去,不仅是韩大侠,就是你我也是满头白发。”李长风闻言,也不由感叹起来。
“金钟大侠很厉害吗?”
正在此时,伍康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