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明堂的二位仙使,见到入云徽自然不敢阻拦,可是
他们望向容筵身后,落落大方的云初柔。
“殿下离去自然无可厚非,只是这个人族,也要一同离开吗?”
“天界并未禁止她不可出崇渊界,”容筵依旧十分谦和,“她兄长受伤,生死未卜。我只是带她去神界散散心。有我在旁照看,二位仙使不用担心。”
玄明堂这二人交换了视线,心思绕了几绕。
这两个人族虽说这四年间一直在崇渊界,但当初也是神界带进来的。仙界自然也不必管顾二人。如今有神族太子背书担保,他们也懒得再多计较,平白惹人厌恶。
想清楚了这层,一人笑着递回了入云徽,“这是自然。仙神二界的确并无明文规定,云初柔不可擅离崇渊界。既然有殿下与司壑同行,定然是没问题的。”
说罢,让开了路,示意众人通过。
容筵颔首谢过,四人这才来到了结界前。
温玄路过二人的时候,还想争辩两句,被司壑拉了回来,“别在这关键时候惹事儿。”
“怎么,本公子难道就不是可靠的人了?他凭什么只提你和容筵啊?”温玄自然也知晓不能此刻闹起来,只好嘀嘀咕咕地给司壑发牢骚。
容筵已经伸手将入云徽递进了云墙之中,云墙以入云徽为中心泛起了波纹,容筵示意三人跟上,自己率先跨了过去。
云初柔深呼吸靠近云墙,将身体埋进云墙的那一刻,她脑中回想起的,是两次看见的异光,以及应风逐渐消失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