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贺礼,司有道拉着司渊司瑾滕坐在主座:“既然司老他们不能来,这个位置肯定只有你们能坐。”
司瑾滕不想坐在这里:“不用了,我们坐旁边那桌。谢谢大伯的好意,只是月白还有两名摄影师都是我们带来的,肯定要坐在一块。”
季月白趁机拉过司瑾滕:“快找位置坐下,典礼马上开始。”
司瑾滕走了,司渊自然不会独自留下当枪靶。不顾司有道再三劝说,几人齐刷刷坐了隔壁半桌江山。
“我看刚才司穆青老攻脸都白了,怎么回事儿?他眼瞎找了个病秧子?”季月白不晓得各中原委,凑到司瑾滕耳边小声道。
偏偏林岐远听力过人,朝司瑾滕投来凉凉一撇。
司瑾滕立马虎躯一震,乖巧.jpg。
“怎么?”按理来说,司穆青当年跟林神有过一段儿,如今来参加老相好的婚礼,该心虚的人不得是林岐远。
现在这种角色互换的事态是什么赶脚。
“害,其中内幕,闻者心酸听者落泪。”司瑾滕抽抽鼻子,瘪嘴说道:“且听下回分解。”
“靠。”裤子都脱了,就让我听这?!
吴桥跟司穆青再回到人前,已经恢复了风度翩翩的狗样。在铃兰花海和缠绵音乐下,两位新人四目相对,温柔缠绻,仿佛眼中只有彼此。
仪式过后,吴桥跟司穆青又去换了件礼服,才出来敬酒。
司瑾滕没理会其他动静,埋头夹菜。
季月白流里流气地单手靠在椅背上,抬眸看司穆青熟捏地寒暄客套,不时将脑袋凑到吴桥耳边低语,幸福甜蜜的模样。如果不算他经常将视线有意无意往他们这桌瞄——
在心底冷哼一声,季月白捏着司瑾滕的耳朵:“敌人贼心不死,司将军切莫大意。”
司瑾滕的耳朵皮肤本就薄,被季月白一捏,立刻泛起绯红。
“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做什么?!”司瑾滕挣脱开,护住自己的耳朵。
季月白猛地感受到一道凌厉如刀削般的视线,不用猜测,肯定是来自林岐远。讪讪地冲林岐远一笑,季月白自觉地将屁股往旁边挪了挪。
大概是左有虎右有蛇,司瑾滕如坐针毡,尿意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