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折翻了一个白眼,将温珩扔在地上,而后抓起姜尚的手,替他把起脉。
“无妨便好,歇一阵便继续赶程吧。”顾烨祭出一个瓷瓶子塞到姜尚怀中,拍拍他的肩膀。
“师伯,弟子拖了师伯后腿了。”姜尚朝着顾折作揖。
“不过晚些天到西天罢了,”顾折浑不在意地摆摆手,“人在便好。再说回来,你可是师弟的宝贝疙瘩,若是有什么闪失,他非得和我叫嚷。”
元始天尊啥性子他还不晓得。
当年同在师门下,他不过喝了他一壶茶,就被他惦记了百年。
这宝贝徒弟他要给弄没了,这可就不是惦记几百年的事儿了。
指不定哪天,他还会提刀削他一层皮呢。
一行人在此歇息一日,清早便乘着浓浓的雾气离了开去。
行至一片山岭,温珩开始左顾右盼起来。
“狗崽子,你瞧什么呢?”顾折发现他的异样,不由挑眉。
“你不觉得这里风景很好吗?”温珩身子哆嗦了一下,咧嘴讪讪一笑。
“光秃秃的司令官儿,哪门子的好看?”
眼下尚且是寒冬之末,这四方山林未生树叶,瞧上去甚是荒蛮。
温珩有些心虚。
他不再四下张望,乖乖地跟在顾折身后。
直到一阵惊人的酒香,从空中飘来。
顾折翕动鼻翼,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和老顽童酿的酒有的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