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
步天歌呸呸了半天才将嘴里的酸水平复下来,眯着眼睛笑,扔了手里酸的不行的小青杏,跳下树杈就跟了上来。
委屈巴巴的眨眼,故作可怜;“师姐好冷淡,我翻山越岭大老远的跑过来看你,我这么想你,结果师姐你竟然……师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白听雪继续往前走,面色不显,若无其事的敛下眼底笑意,很冷淡很冷淡的问她;“不是刚走?你又来做什么?”
“……”步天歌。
青衣女子整张脸当即就垮了下来,步天歌捂住心口,就像被刀子唰唰唰一连刺了三刀,她哭唧唧的装模作样。
“师姐你伤我心了,师姐你这样太伤人了,师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在也不是你的小可爱了是不是?”
白听雪唇角微勾,但很快消失,也不回头去看,但光凭想象,她便能想象的到身后那人故作可怜的小模样。
“所以你到底还未说,又来做什么?”
步天歌当即嚎了一嗓子,哇哇大叫着一个加速扑过来,将白听雪抱了个满怀,委屈巴巴的低头呜呜叫,但实际上,却是磨了磨牙就朝着白听雪的后颈咬了下去。
微凉,细腻,触感一如既往的好,一如既往的让她沉迷。
突兀被咬,白听雪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但很快被她压下,忍不住回头推开步天歌的脑袋。
“你属狗的?”
“不。”
步天歌很认真的回复她;“我是属狐狸的。”
说着又嘿嘿笑;“我是师姐你的小狐狸吗?对不对?”
“……”白听雪无语了一秒。
但也没忍住唇边笑意,伸出微凉的修长指尖,点了点她的眉心,目光柔和;“又再胡闹。”
步天歌也不反驳,将怀里的白衣女子转过身来又抱紧,然后抱着她后退开两步,将白听雪整个人都压在了树干上。
舌尖舔了舔唇角,就要凑过去,被白听雪伸手薅住尖牙。
她呜呜的叫着;“师姐,快放手,你别拽我牙。”
白听雪也没放手,一贯清冷出尘的绝色面容上唇角勾起,露出极为罕见般的似笑非笑表情来,轻声问她;“疼吗?”
步天歌老实点头;“有点。”
“能好好说话吗?”
步天歌连连点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