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应声虫没有追上来之后,我和三癞子就在原地休息了一会,额……当然,其实就是我在休息。
我这个体力,还真是弱爆了,愣是不如三癞子这个小老头。
休息半个多小时,三癞子就跟没事人似的,又是抽烟,又是给自己按摩的。
倒是我,休息了好半天,胸口还隐隐作痛,特别是浑身上下的肌肉,就跟多少年没活动过似的,紧巴巴的疼,两条腿更是疼的我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最终还是三癞子看不下去了,嫌我拖后腿,给我按摩了一会,我才感觉到好受一些。
而现在最让我后悔的,还是我当初没听三癞子的话,这么快就把水给祸害没了,现在我都觉得,嗓子里面都开始冒烟了。
休息够了,我和三癞子这才扶着我继续上路。
路上的时候,三癞子又发现了一直应声虫,不过这一次,三癞子倒是没着急弄死这东西,而是找了个小药瓶将其装了起来。
我有些好奇,三癞子则是分析说,这东西可能未必是因为嗜血才追我们,因为他早在上面的时候,就被这些虫子袭击过,当时还弄伤了左手。
如果这些虫子真的嗜血如狂,那他们早在上面的时候,可能早就挂了。
而我们之所以被这些虫子追,绝大多数的原因,还是因为这些虫子临死前发出的声音!
三癞子怀疑,这些虫子在临死时,发出的那种刺耳的声音,有可能是同类之间的某种呼救信号,这才促使了我们被这些虫子疯狂围攻。
三癞子的这种解释非常合理,我也没什么好辩驳的,不过书里记载这些东西嗜血如狂,也确实是真的,不然像李时珍这种研究应声虫的人,也不会将其记录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