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这么说,我瞬间就有种恍然大明白的感觉,“怪不得头儿哥让咱们把人捆起来,还不让大家和他说话,还要等他回来再说,原来他们之间早就认识了!”
“哎呀!玉梵,你说……这个虎爷能不能是我爸,或者是叔儿安排在毒贩当中的卧底呀?!”
“也有这种可能!”
梅姐拿出手机,立刻打电话给手下人,让人调取关于秦虎的档案过来。
挂了电话后,梅姐看了一眼床上的光头,“小姐,二爷现在这个情况,把他放在医院里面,大家肯定都不放心,要不咱们把二爷弄回别墅吧?”
“好,我也正有此意!”
两个人一拍即合,梅姐就找人去办出院手续,以及救护车运送,和氧气供应、所用药剂等问题。
等一切弄完了,也就下午了。
灵扎虽然是盘踞在京城的猛虎,但这头猛虎的虎牙和利爪,却是沅福生和光头。
如今沅福生已逝,光头又变成了这个样子,如此,现在的灵扎,就像是个拔了牙的老虎,而光头受伤的事情,也早已在外面传开了。
梅姐担心路上有人趁机搞事情,也只好安排了一支车队在前面开路,沿途给我们开路。
我们一行人带着光头,浩浩荡荡返回别墅,烟柳则是不知什么时候,默默的离开了。
在回去的路上,关于秦虎的档案,灵扎那边也传送了过来。
梅姐正忙着开车,也没时间去看手机文件,故此,便把手机扔给了我。
我粗略的看了一下,档案内容几乎和梅姐说的差不多,不过略有不同的是,是文件最后几段。
“梅姐,这上面说,那个虎爷是被头儿哥逼走的?”
“嗯?什、什么?二爷逼走了虎爷?”梅姐一头的雾水,“不能吧,二爷不是这种人啊,我了解二爷,他这个人看起来凶,平常看起来也大大咧咧的,但只要和二爷有过深交的人都知道,二爷这个人心细如尘,而且为人很好。”
“这……你看,档案上说,他们二人三年间约架不少于三十次,平均下来就是每月都会约架一次,但每次都是那个虎爷惨败,然后头儿哥就烦了,最后一次约架的时候,头儿哥逼着虎爷发誓,谁输了谁就离开灵扎,最后的结果不言而喻,虎爷输了,因此也就被头儿哥逼着离开了灵扎,从此销声匿迹,在无消息。”
“这不太可能……吧?二爷不是这种人啊!”梅姐侧目看了一眼后面的我,“你把手机给我,我好好看一眼。”
正好,此时刚好路过红绿灯,梅姐停下车,认真打量着手里的电子文件。
片刻后,梅姐就皱起了眉头,“奇怪了,二爷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呀?”
“还有,你看最后一段,这上面说,早在三年前,沅福……沅总就在一家拳馆里面找到了此人,而且两个人还在一个出租屋里面密谈过,但谈的是什么,这上面没有记录。”
“额……十年前我还没有来灵扎,这些十年前的档案,都是夫人亲手编制的,后期就算是有过修改,也几乎都是先生或者是夫人亲手来弄,所以很多东西他们都是含糊其辞。”
“含糊其辞?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