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垛子,一般就是给人靠的,或者是放一些杂物用的,基本没人会踩上去,更别说还有鞋印了。
在北方带过的人都知道,下面刚刚下过雪,地面上都是浮雪,踩在浮雪上面,雪花会站在脚上,进屋之后踩到地上就是一个脚印,等到房间温度上来了,雪化了,就会变成一个水印。
显然,这炕垛子刚刚有人踩过!而且还是穿着鞋踩上去的。
我话一出口,秦虎脸色也瞬间变得难看了,连忙在炕上站起了来,打量四周的墙壁。
果然,秦虎在一个针线框上,发现一个纽扣摄像头!
“坏了!张爷,穿衣服,快走!”
不等我说话,秦虎就连忙跳下床,趿拉着鞋就去衣架上,摘下衣服扔给了我。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那老头对我们起疑了,刚才所谓的请我们吃饭,实际上却是调虎离山,让人进来安装监控,刚才我们所说的,那老头也肯定听到了。
我匆匆的穿上鞋,衣服都来不及穿好,就披在身上跟着秦虎出门。
然而,我们两个刚打开门,黑洞洞的枪管就顶在了我们的脑门上。
旬巽背着手,穿着棉衣,阴沉着脸站在两个下人身后!
面沉似水,恨不得都能拧出水来!
旬巽深深的看了一眼秦虎,“虎子,老夫我是万万没有想到,你会有背叛我的一天。”
秦虎没有说话,就只是冷眼看着旬巽,前者长叹一口气,“唉!那个沅福生有啥好的,你干嘛非得给他卖命啊,跟我混不好吗?老夫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吃的用的,哪个不都是最好的?”
秦虎冷冷一笑,“张爷说得对,我本堂堂青史表,岂与犬马共同槽!我秦虎是个粗人,虽然不是什么青史表,但我知道一个理儿,华夏人不坑华夏人!卖毒品,老子不干!”
“呵!呵呵呵呵!”旬巽被气笑了,“虎子,这是钱呐!人活一辈子,为的是啥啊?不就是为了钱么,和钱过不去,你图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