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舒晟踹了南舒瑾一脚,玉玺从他的手中滚落在地上。
白璧无瑕,方方正正的一块,他两眼放光,迅速捡了起来,眸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狂喜与野心。
费尽千辛万苦,终于,玉玺终于落在了他的手里。
父王如今已经驾崩,大王兄已死,玉玺在手,他前进的路上再也没有任何阻碍。
只要走出这扇门,他就是南寮国的王。
冲昏头的他,早就把南昊和栾清溪忘在了脑后。
抱着玉玺就往外跑,突然感到一阵钻心的刺痛,一柄剑锋从后背洞穿了胸膛。
“你…南…昊……”直到咽气那一刻,他依然把玉玺死死地抱在怀里,无法闭上的眼里尽是不甘。
只差一步他就要走出这座寝殿了。
只要用玉玺在遗诏上盖上印章,到那时,他便是名正言顺的继位者,就算其他人不服也无可奈何。
甚至连年号他都想好了,只待黄袍加身的一刻。
可一步之遥,他便成了南昊的剑下亡魂。
不甘心啊!
之前筹谋的一切,都伴随着他的死而化作泡影。
南昊望着南舒晟的眸光中满是不屑和讥讽,要不是他有更重要的事,又哪里会跟这样的人合作?
在他心里,真正能称得上对手的,也就只有栾清溪,像南舒晟和南舒瑾这种人,他根本不屑与之为伍。
南昊抽出插在南舒晟身上的宝剑,扒拉开他的手拿过玉玺,看向被死士缠住的栾清溪,“祭司大人,事到如今你还要负隅顽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