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来了书院今年已经是第四个年头,还是第一次见着朝廷来人。
但,拾秋在看过那块令牌以后,明显的脸色变了变。那种凝重的表情,至少是不知认识他以来,第一次见到。
莫非...来者不善?
不过,一向同朝廷没有什么来往的拾秋,又如何会同这令牌的主人认识呢?
“你去将他们领至会客厅,说我待会儿便过去。”
“是,先生。”
拾秋声线有些冷清的吩咐着守卫,随即便将那块令牌递还给了他。
这突然的一出插曲,倒是歪打正着的救了解莲尘一命,因为,察觉出异常的不知,已经收了手里的长剑,朝着明显心情凝重了起来的拾秋走了过去。
“拾秋先生,可是有何麻烦?”
听见不知的话,拾秋立即收敛了脸上有些凝重的表情,然后勉强露出了一个想让不知安心的微笑。
“嗬...无事,不过是国学院下来巡查的两个gāo • guān而已,我只是不想赔笑脸应付他们罢了。”
“既是如此,那便由我们替你去吧。”
“不,不必了,我是书院的掌院,我不去,不合适。”
“可...”
“无妨的不知,总合他们也不是长期要在此处待着,应付这一两日就是了。”
“那好吧,若是需要我们帮忙协助,只管知会一声便是。”
“嗯,我晓得。哦,对了。不知,关于莲尘道长要来我们书院做选修玄学课的授课先生一事,还请你莫要介怀,这件事,并非道长提起,而是我主动去找道长说起此事的。我想着,玄学博大精深,或许能给那些感兴趣的学生们,带来精神上更高远层次的领悟也说不一定,总合,学海无涯,知识无量,就当是多一点见识也是好的呀。再者,莲尘道长都还未答复我呢。”
听见拾秋的话,不知先是低着头抿唇不语,随即又转头看了一眼那一见着自己的眼神扫过去,立马就躲到了陇章先生身后的解莲尘。最后,她收回了眼神,轻叹了一声道。
“如此,便全凭拾秋先生安排吧。”
言罢,不知便收了长剑,拱手冲着拾秋行了一礼,随即便转身便进了教舍,不再同解莲尘起纠缠。
见着这姑奶奶总算是走了,解莲尘和陇章先生两人不由得同时松了一口气。
目送着不知的身影回了教舍以后,拾秋这才转头走到了解莲尘的身前,满是歉疚的朝着他深深行了一礼。
“着实抱歉啊莲尘道长,是我没有提前知会院内的一众教书先生们一声,以至于造成了现下这般误会,你放心,方才我已经同不知先生说清楚了,现下她已经没有异议,今后,也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真是对不住,这事怨我没有处理好。还请道长,宽恕则个。”
拾秋如此模样,解莲尘倒是不好意思了。他连忙从陇章先生的身后闪身出来,伸手将拾秋先生扶正了身形。
“拾秋先生切莫如此内疚,这本是贫道先前同不知先生结下的前孽,不关拾秋先生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