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阳城下的东晋军阵中,有一名骑乘高头大马的魁梧战将隐藏在战阵的队伍中。
战将身材魁梧,单是看手上的粗糙老茧,便可以看出其战斗力绝对是非同凡响。
却说就在这一日的正午,东晋甲士个个是满面戏谑的望着城头上那些个伫立着的北邑军卒,他们有的表情狰狞,有的则是从骨子里透着一种歧视。
“北邑的缩头乌龟,今日不出来受死,更待何时?”只听城下纷纷乱乱的声音中,有一名面向粗犷的中年战士高声吆喝道,声音是分外的响亮,顿时是令的北邑的将士们心中压抑起了一股怒火。
“龟孙,看老子一箭射死你。”一名愤怒的年轻北邑甲士看着城下的那名东晋汉子,他旋即是动作紧凑的弯弓搭箭就是要一箭取走那高傲男人的项上人头。
“小六儿,你去取来免战牌挂上。”
却不料,正在驾马审视队伍的中年校尉听闻了此言非但不怒,反而是平静的招呼起了身后紧随着他的一名年轻人。
“将军,这不太合适吧。”那名被中年校尉呼做小六儿的年轻人听闻了此言不由得看了一眼身旁的守城战士,他面庞一滞继而说道。
“没什么不合适的,既然他们这么不讲究,咱们又何必开战呢?”中年男人说道,旋即是驾马在城墙上狂奔了起来,马蹄子踩踏在城墙上发出了一连串的哒哒哒哒声。
下一刻,只见中年将军已经是纵马而立,他朗声对着城下笑道。
“城下的疯子听着,我等已经挂起免战牌,今日只固守不出,休要再学疯狗叫唤了。”
说罢,只见他一勒马缰绳,黑色战马旋即是抬起了前蹄在空中凌空虚踏,发出了一连串的嘶鸣。
城下,东晋军阵中,方才隐藏的很好的魁梧战将闻言不由得是略微皱了皱眉头,他继而是快速策马狂奔出了军阵,独自一人傲然立于阵前。
他喝到:“北邑的小儿,休要不知廉耻,速速下来与本将决一死战。”
他的肌肤非常粗糙,黝黑的肤色中透露出了一股子的危险气息,却是丝毫不加掩饰的嚣张跋扈了起来。
却说北邑的城墙上,中年将军见状不由得是在眼角中流露出了些许的兴趣,只见他转过身轻轻地拍马,便是从城墙上拾级而下。
洛云真在云霄上对脚下的一切看的是清清楚楚,他不由得在嘴角流露出了一抹笑意,旋即是飞身而下,脚踏飞剑来到了阜阳城头。
“开城门。”
城下,李桐庐大声对着城上的守军喊道,他则是一人一骑横刀立马在城内的跑马道上时刻准备蓄势待发、一冲而出。
“轰隆。”城墙的大门被缓缓的打开了。
李桐庐快步拍马上前,手持银光闪闪的战戟,面容冷静。
洛云真看到这里不由得是在眉眼间透露出了一丝赞许,只见他双手负后是dú • lì城头,抬眼观望。
城墙的门打开又关上,城外的吊桥放了下来。
一道身影,身披黑色重甲,手握银色战戟,肩膀上则是缠绕着一席大红色的耀眼披风,显得是好不气派。
却说伴随着吊桥的缓缓放下,中年将军快步驱马跃上了吊桥。
他的战马在桥上狂奔着,踩踏着桥头那块厚实的木板之上,是一跃而下。
伴随着吊桥的缓缓再度升起,李桐庐一人一骑是潇洒出现在了东晋军卒的视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