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爱尔兰的目光落在了松田阵平身上,之后视线又略微一偏,看了看顶着易容脸的江夏。
他眼底暗藏探询:琴酒周围的新面孔可不多。再结合这两个人的年纪和一些传闻,他一瞬间想起了那个代号“乌佐”的混蛋--听说当初“皮斯科”殒命的时候,虽然最终动手的是琴酒,但这一切都在乌佐的剧本当中。
爱尔兰:“......”对组织成员来说,命悬一线其实是常态。任务失败失去生命这种事,他也早有准备,并非不能接受。
可那个乌佐,竟敢给他敬重的皮斯科先生安排“举枪射击时被路过的记者拍到”这种滑稽的剧……皮斯科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犯下这种低级错误?这是羞辱,是对一个即将退休老人的赤裸裸的羞辱!
除了shā • rén的刀,爱尔兰当然也怨恨那个藏在幕后的操刀人。
只是“乌佐”在组织中藏得太深,他一番调查过后,竟然没能查到对方的行踪。
所以最近他才更加针对琴酒,一方面是对琴酒也有不浅的恨意,另一方面是想通过琴酒,找出据说和琴酒有着不少交集的乌佐。
看来现在……这种举动,竟然真的带来了一些收获?
爱尔兰看着对面的两张新面孔,决定搭话试探一下。
--而比起另外一个陌生人,前面那个戴墨镜的家伙,似乎对他有着明显的兴趣。想起乌佐那些喜欢玩弄同僚的传闻,爱尔兰决定先从这个人入手。
他看着松田阵平,冷笑道:“晚上还要戴墨镜,这么见不得人?”
伏特加安安静静地缩在角落,谁也没招惹,却冷不丁躺了一枪。他莫名其妙地看向爱尔兰:“......?”
然而爱尔兰理都没理他,只是逼视着松田阵平,目光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