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杨凡对这个青衣青楼女子道。
“大人，我叫小青。”
小青低着头，不敢去看杨凡。
“你做这行多久了？”
闲来无事，距离开场还有几分钟，再来上杨凡章了解修真界做小姐这行业的内情，他忍不住询问。
“回大人，我已经做了......一百年了。”
小青说完，脸颊一片通红。这不是她脸皮薄，而是被一个帅气的男修士这么询问，在开放的女子也会羞愧。
一百年......
杨凡嘴角狠狠一抽，这要是在地球上，那都是太奶奶的级别。
一百年，这得遭受多少人的开采。
想到这里，杨凡一阵恶寒。
“大人是不是很看不起我们这类的女子？”
小青语气中带着无奈。
杨凡不语，而他的不语在小青看来确实默认。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但奈何天赋一般，想要加入宗门势力，却因为年纪和天赋问题，都被拒绝。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出卖身体。”
这话一般人听了绝对会同情，但杨凡没有。
在蓝星的十几年，杨凡见惯了以乞讨为生的人，有些人有手有脚，穿着充满臭味的衣服，要么跪在街上乞讨，要么直接到人家店面上去要几毛至一块的钱。
在杨凡看来，这些人比卖身的人还不如。
很快，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一楼的舞台上已经站着十一个女子，其中十个女子身穿同意的白色丝绸半透明服饰。在十人当中还有一个身穿红色连衣裙的美貌女子，她的衣着比较保守，将胸脯包裹地严严实实。
她便是明燕楼的头牌小姐，人称春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