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后闻言,突然冷笑一声:“那你们今日这是做什么?明知皇上龙体欠安,正在休养,这才不过三日,你们就好似天塌下来一般。难道满朝文武之中就没有能做事的人?你们一个个的,难道都是要等着皇上教你们如何做事?”
“臣等不敢!”一众朝臣全部都跪了下去。
“你们不敢,你们有什么不敢的?”秦太后放眼看向朝堂:“你们之中,文有温丞相,武有大将军,就连安国公如今也已归来。蜀地的天灾都能解决,边关的祸事也已停息。如今天下大安,皇上他是人,他也会生病,可你们这些朝臣,竟然在这种时候日日吵着闹着,让皇上册立太子。怎么,你们是觉得皇上就要不行了吗!”
此言一出,朝臣连呼不敢,脸贴地面连大气也不敢出。
温敦海没有想到一向以柔和可善著称的秦太后,竟然会当着满朝文武发这么大的火。原本想好的各种说辞一时间都不敢再说。
秦太后摇着头,失望的神色尽显,她扬声道:“我知道你们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利益。这些都是人之常情,可哀家要警告你们,皇上他正值盛年,不过是生了一场小病,待他病好,你们还得长长久久的对着他!
你们今日的这副嘴脸,在哀家面前显显也就罢了,若是要在皇上面前展露,恐怕以后这朝堂就再无你们的位置!
太子一事,全凭皇上做主,你们若是想要替他做主,那就别怪哀家对你们不客气!”
“臣等不敢!”温敦海等人齐齐大喊出声,有朝臣吓得冷汗都从额角滴落下来,落在众人耳中格外的清晰。
“既然如此,各位就起来说吧。”秦太后面色恢复如常,亲自上前虚扶了温敦海一把。
温敦海诚惶诚恐的起身。
“其实,哀家知道你们的难处。皇上在你们心中就如同一根定海神战,如今他病了,你们难免替他多想些。这原是好事,哀家觉得你们说的也对,太子之位的确该早早确立。
不如,你们且先与哀家分说分说,这太子之位到底是哪位皇子更适合些?”秦太后一改前态,语气变得极为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