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民心中不屑,什么人啊?shā • rén这话张口就来?以为是杀鸡呢?再有钱也不能随便shā • rén啊。
当盛安国律法是白饭啊?他不知道的是,在凤临渊面前,盛安国的律法确实是白饭。
甚至,在很多权贵与富户面前也是,这都是心照不宣的事罢了。
为了配合程宝玉的说辞,凤临渊冷不丁的挥出短剑,擦着乔大民的脖子嵌进了他眼前的黄泥地里。
乔大民只觉得脖子一疼,鲜血从他的脖颈间“滴答滴答”的往下落,落在嵌入地上的短剑剑柄上,再没入地里。
这轻轻一挥袖子,足足让短剑被埋没了半截,乔大民瞳孔猛然缩紧,直接被吓尿了。
一股昏黄的液体从身下流出,异常的骚臭,可见火气很重啊。
也是这一刻,他才明白,眼前的二人,是真的想要杀他,也是真的敢杀他。
凤临渊见乔大民很没出息的尿了,当下面露厌恶之色,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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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檐下的众人也吓了一跳,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第一次见如此景象,不由得心惊肉跳。
一个个跟鹌鹑似的缩着脖子,探头探脑,不敢太过专注观看,怕引起凤临渊这个杀神的不满。
莫燕兰见程宝玉个子小小,还抱着乔絮,定然很吃力,红着眼眶来到程宝玉面前。
垂着脑袋,不敢直视她,摆出最低的姿态,“贵人,您抱累了吧,我来抱吧。”
听得声音,程宝玉目光落在莫燕兰身上,妇人约莫四十岁左右,比乔远宗起码小了十岁。
毕竟不是原配,年纪小个十岁也是常事,微微点头,把已经缓和下来的乔絮递到莫燕兰手中。
见程宝玉似乎意外的好说话,也无半点瞧不起农家人的意思,莫燕兰松了口气。
满是愁容的脸上,勉强露出一丝笑意,“贵人,要不去屋内坐坐吧?我这便叫儿媳准备饭食。”
程宝玉微微颔首,中午她来时便觉得条件不好,估计顿顿吃的都是糊糊,便叮嘱凤临渊买了些米粮和菜回来。
刚才她已经知道乔家的情况,比她想的还要差劲,糊糊估计都有点吃不上,想必是拿不出什么像样的饭菜来招待的。
索性小黑马身上也有一些她在山上带回来野味,扭头看了眼院外的两匹马。
程宝玉朝小黑马摆了摆手,招呼道,“进来吧,去厨房门口候着。”
莫燕兰顺着程宝玉的目光看去,便见两匹健壮的黑马,昂着头颅,踢踏着马蹄,进了院子。
小黑马来到乔大民面前,朝着他的脸喷出几口鼻息,踢踏着马蹄,似是表达自己的不满。
吓得乔大民一脸害怕的连连往后退,它才作罢,昂着头颅,鄙视的看了乔大民一眼。
路过时,还不忘甩了甩自己的马尾,抽在乔大民脸上,“唰唰”响,真不愧是程宝玉养的马儿。
跟在小黑马身后的马儿也有样学样,让本就屈辱的乔大民心中越发愤恨了。
程宝玉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真诚的笑意,指着小黑马身后的马儿。
对莫燕兰道,“不是要做饭吗?把那匹马身上的米粮卸下来就行了,尽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