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几天里,孙家想尽了各种办法挣扎,包括求见曹安,找沈渔包括曹宪等等,但都没有成功。
沈渔和曹宪,根本和他们不接触,两个人不露面,更不会大张旗鼓的待在某个饭店等着他们上门然后打脸——对于那些即将跳墙的狗,没有必要给他们留下拼命的机会。
外面人只知道曹宪又来到了申海城,别的,就不清楚了。
对了,曹宪的返回,让许多人认为她是来代表曹家来坐镇的,包括分配利益方面。
第五天,第六天,到了第七天,孙家的一位族人,撞死在了执法局的门口,死之前,他大呼孙家是被冤枉的等等,孙家绝对没有对薛家动手等等,而他的家中,老婆孩子都服毒自尽。
老泪纵横的孙立云把侄子送到了殡仪馆之后,消失了。
他逃了。
……
“孙立云逃了?”
听到了这个消息的曹宪,皱起了眉头。
这几天来,好多人建议直接把孙立云囚禁起来或者如何,但是都被沈渔和曹宪否决了,原因很简单,孙立云很干净,现在是薛局长出门和孙家闹事,冲击的是孙家的产业。
孙家本身属于白道,这些年在申海城根深蒂固,有许许多多的人为孙家服务或者受益于孙家,现在的打击手段已经很足了,如果将孙立云收监,别说哪些中立的势力,就算是自己方面的势力,也会有兔死狐悲的念头。
良善之家,得罪了gāo • guān,被抓进去关押,然后夺走人家的产业,这种事情做下来,得利的是别人,曹安会受到反噬的。
“他逃了,好事情,这锅菜,终于熟了。”
沈渔点点头,示意曹宪别急。
然后,接下来的三天,舆论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有外界的力量跳出来,用春秋笔法来写申海城发生的事情,并且提出,某些gāo • guān的这种作为,是不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