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嘉月抬手拉了一把她的袖子,道:“殿下恕罪,是嘉月忧心舍妹才跟来的。”
这话有些模棱两可,既能让人觉着是她从府中跟过来,也有跟进这间屋子的意思。
她成功转移了在场诸人的注意力。
赵煜在屏风那一边连番的咳嗽。生病之说看来不假。
两个内侍尽皆过去伺候着。
半晌,赵煜缓过劲儿来,他挥开下人的搀扶,走到屏风面前。
“本宫只想知道,那日我所说提的,云四小姐如何看?”
云出岫闻言很有些意外:“你是说亲事?”
“嗯。”
云嘉月的手心在袖中捏紧了,低垂的眼底闪过一抹冰冷。
“太子殿下,此事不是已有定论?”她的看法好似并不会对结果有什么影响吧?
可赵煜似乎不那么想,他抬手抚上了鱼鸟屏风,咬着牙道:“我就想知晓你的看法。若然你不愿嫁去永定州,本宫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