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岩的手里还有几根长发血块和旁的东西。
云出岫在这堆东西里面被吸引住目光的,恰恰就是那个血块。
他正说着话:“从牙齿上来看,有中毒的迹象。”
“他杀。”
她当然知道是他杀:“难道会有人自己想死然后勒令全家自尽陪葬。”
云出岫抬手触及那个血块的时候,忽然有种熟悉的感觉。
“这些痕迹、还有鲜血,不像是修炼邪功的产物。”薛岩兀自说着。
“但是我在街市上打听道一些传闻。”
“譬如,当年的覃家是死于邪门。”
“而根据安山城百姓对邪门的认知,那些人应是一群以血练功法的人。”
云出岫的眉头越皱越紧,耳朵虽在听着,眼睛却丝毫没有离开过那个血块。
薛岩见她把东西拿起来,也知道她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