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朕已经被动太久,若再隐忍,对方只会更加嚣张。”江泠双手交叉拄着自己的下巴,“稍后再同河秋道长说一下,找人手的事情需要提上日程了。”
一味的忍让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若是只和一伙势力对抗,怎么应对倒是都无妨,可现下有些小鱼小虾也敢张牙舞爪了,她若再不拿出点态度,女皇的威严就真的即将荡然无存了。
“是。”乔若琥和方婉同时应声。
眼看着事情算是有了新的进展,江泠也没有那么犯愁了,想到一会儿江瑶还要过来,她又提道:“这件事情就不让过多人知道了,李絮胆子小,让她听令行事就好,而栎王年幼,尽可能也不让她过多掺和进来。”
“是。”乔若琥和方婉在保密方面做得还是很好的。
方婉忽然又想到了两人,开口问道:“陛下,那卑职二人的母亲那边?”
江泠在心里琢磨了一下,摇摇头说:“她们已经有很多事情要忙了,这件新出现的事情就不交给她们了,更何况现在又多了河秋道长,朕来处理即可。”
女皇已有打算,乔若琥和方婉也就没有再出言商劝。
江泠又看了一会儿奏折,觉得有些乏了,便放下奏折冲她们问道:“刺杀云卿的侍从还没有消息?”
乔若琥点头:“司刑部那边还没有派人过来。”
这么难审吗?江泠微微蹙眉。
“卑职过去催一下?”
“不用了。”江泠摆了下手,有了结果司刑部自然会派人来报,她再着急也没有办法。
就是关于顾风清琴木被破坏的事情也要暂时搁置了。
得到结果是在第二日上午,江泠一如往常处理奏折时,司刑部那边忽然派人来禀报,说那个侍从死了。
不仅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人还死了。
来禀报的人说是在用刑具审问的时候,对方忽然自主往前,伤到了要害,而后又咬舌,太医赶到之前就咽气了。
江泠穿来之前就有听说过,据说人在咬舌的时候,会因为身体本能的反应而下不了狠口,看来那个侍从真是挺绝的一个人。
现在人死了,也就无法知道他背后的人是何身份了。
不过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他愿意以死相护呢?
江瑶来给江泠换药的时候,见她愁眉苦脸的便忍不住发问,得知情况后也气得捶桌子。
“呵,好大的火气。”河秋道长没进屋就先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