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战事要紧。”江泠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快步走到地炕那边坐下后,将边疆的战事情况告诉给了河秋道长,然后问道,“不知河秋道长要和朕说什么事情?”
“今日听说了桑木国那边的情况。”
“哦?”江泠觉得特别巧,“朕本来就想让道长去安排人查一查呢。”
河秋道长笑着说道:“看来这事情是注定要让圣上知晓的。”
“是啊,如此朕也不必忧心等待了。”
河秋道长:“桑木国与五国相邻,为了保证自己国家安定,便将自己的子女送过去和亲,圣上可知此事?”
“知道。”
“近来这些被送走的子女都秘密消失,所以与桑木的联系算是已断,这使得他们处在了一个既因没有办法交代其子女去了何处而有事时不得不相帮,又因其子女消失而可以选择不帮的中立地步。”
“道长的意思是,现在桑木出事,他们都不出手?”
“是啊,不过桑木当前的情况也确实让人难施以援手。”河秋道长摇了摇头,“自起的纷争罢了。”
“自起的纷争?”江泠想了一下,脑海中忽然蹦出一个词,惊诧地问道,“莫非是有人谋逆?”
见河秋道长点头,江泠却有些疑惑:“有点奇怪啊,若说一两个是因为桑木子女的原因既不帮忙也不趁机作乱,倒还说得过去,可毕竟桑木物资丰盛,眼见鹬蚌相争,怎么不也得有个想坐收渔翁之利的?”
“圣上所想不错,但事实确如老夫所说,至于为何隔岸观火,依老夫之见,想必是与谋逆之人早已达成了新的协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