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曾经说过,这东西是保命用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许拿出来。
可如今这狗细作想害白染的性命,那他便不得不用自己这护身的东西了。
白染的命可比他重要多了。
收了小竹管,容北音才将药丸嚼了吞下,轻轻砸吧砸吧嘴。
唔……还挺甜。
等他将东西都收起来再往帐篷内看时,那细作已经倒在了地上。
容北音拍拍手直接走了进去,捡起一旁绑帐篷的绳子将那地上的女人先捆住了双手,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来,用银针在那女人身上扎了几下。
他倒是恨不得立时弄死这个狗细作,可又怕耽误了白染的大事,便只好将人吊着半口气。
只是如此一来,他便不能离开这里了,万一有人来把这狗细作救走了怎么办?
可他若是守在这里,万一有人再来偷东西,那他又不会武功,打不过人家岂不是就帮不了白染了。
犹豫了片刻,容北音最终还是决定出去找个信得过的人来。
白染的亲信无非就是白风和白雨,她二人每次只有一人会随白染出去,定会留下一个守在营帐内。
容北音离开前还不忘踢那地上的女人两脚出气,白染拿命来守护雪国和雪国的百姓,竟然还有祸害要害她,真是该死!
今日留下的人是白风,容北音去找她时白风还吓了一跳。
可想到这将是自家为了的小主君,白风的态度便和善了许多。
“不知容公子来此可是有事?”
主子特意交代了,若是容公子有事交代她一定要好好依着,不许惹了这个小祖宗不快。
容北音一向守规矩,如非特殊原因从来都不出主帐,今日冒然冲过来找她,也不知是为何事。
“细作,白染的议事营帐内有细作。”
容北音气喘吁吁地指着那营帐的方向说道,白风的脸立马白了。
“你说什么?”
“我亲眼瞧见的,细作进了那营帐,你快去看看。”
容北音没敢说让白风带别人一起去,此时除了白风,他谁都不敢相信。
白风立马带着容北音去了议事的营帐,看着地上被绑起来的女人,一脸震惊。
“公子,这可是您做的?”
容北音紧蹙着眉头点了点头,却没说自己是用的什么法子。
白风知道容北音略懂医术,猜想他可能是用了什么药,这营帐内现在都还有些未散的味道。
白风俯身在那女人身上搜了一番,一叠密封的信就被翻了出来。
白风面色一凛,冷声道:“这人的背后怕是大有来头,容公子今日可是为我们主子做了一件大事。”
白风说罢,忙朝容北音抱了抱拳。
之前她还觉得这位小公子有些任性,主子出们剿匪他都敢跟着,可昨日看他帮忙包扎病患,今日又抓住了这细作,白风也不得不承认,这容小公子的确跟别人不同,是她们主子的小福星。
容北音心头暗喜,能为白染做些什么,他很高兴。
“她……偷的这些东西很重要吗?”
指着白风手里的东西,容北音小声问道。
白风重重地点了点头,轻声道:“十分重要。”
“那这个细作要怎么办?”
容北音又狠狠踢了那女人一脚,敢偷白染的东西害白染,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白风眼皮忽然一跳,好似看到了未来自家主子因为惹了这个小祖宗不高兴而被他踢着打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