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奴即刻去办。”
管家将马交给了一旁的门房,自己则匆匆去吩咐白染交代的事情。
白染简单洗漱一番,又为膝盖上了药,这才匆匆去了白老太君的院子。
“孙女儿给祖父请安。”
白染才撩起衣摆,还未来得及跪下,便被一旁的白芷拉住了胳膊。
白老太君也忙着说道:“自家人,无需多礼。”
“母亲,父亲。”
白染又朝着白芷和苏易安躬身抱拳叫道。
想来他们不许自己下跪定是知道了宫中之事,白染也不再矫情。
“瘦了,也黑了……”
看着站在那里的孙女儿,白老太君忽然红了眼眶。
这孩子自小便是他当做眼珠子般看着长大的,尽管已经洗漱干净,但仍遮不住她眼底的疲惫。
老太君这样的过来人,又如何会不知白染受了多少苦。
白染不在意地笑笑道:“北边白日里时间长些,又整日在马背上,是晒黑了点儿,不过回京捂上几日就白了。孙女儿随祖父,生来就不是个黑人……”
白老太君本还有些伤感,听了白染这样哄他的话,忍不住抿着唇笑出声来。
“你们瞧瞧,这府里上下也就这孩子整日里敢这般逗弄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