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该走了。”
神之乱语看了看另外三人。
而后洒脱的笑了，充满优雅的气息。
“嗯！”
另外三位仙帝点头，同样笑了。
似乎是老朋友的告别，他们互相对望一眼，旋即，便见他们身体隐隐变得虚幻，成为了流光溢彩，迅疾的冲入了那道符文中。
“走了，道友。”
神之乱语盯着万寿，笑了。
那种笑容，似乎他们已经认识许久的岁月。
“噌！”
蓦地，万寿睁开了眸子，映入眼帘的，便是神之乱语的笑容。
那是诀别之笑，那是快慰的笑。
“再见！”
万寿的嘴角噙动，似乎发出了这样两个字的声音。
神之乱语化为第四道流光，没入‘道’字符文中。
四位仙帝就此消失，没有了踪迹，似乎，他们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这里是一片虚无，混沌气体弥漫，完全的空寂。
万寿矗立，他的眼睛转动，那枚‘道’字符文迅疾而来，在万寿面前停留片刻。
符文中，仿佛存在一整个世界，五光十色，其中有万物始动。
万寿看见了那个小女孩，还有她的父亲。
里面有许多许多的熟悉面孔，这些人，你认为他是真的，他便是真的，你认为他是假的，他便是月阳两古的能量所化。
显然，万寿不认为这些人是假的，他们愉快的生活在月阳两古中，那是一个再也没有冲突的世界。
万寿笑了，嘴角上扬。
“哧！”
道字符文一闪间，进入了万寿的眉心中。
顿时，万寿感觉到，自身更加的真实，与以前一般无二。
甚至，犹有过之。
他握拳，似乎虚空都在炸裂，崩碎，这太恐怖，肉体的力量，以往无可比拟。
突然，万寿眸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
“哧！”
一道黑影出现在他的手中。
同一时间，他身形一动，将悬浮在空中的两幅圆筒卷轴收起。
“我不要做灵宠。”
大声的嚷嚷声从黑影口中发出，他正是鹅斑。
“你杀了我吧。”
鹅斑暴狂，气到跳脚，他此刻太小了，只有拇指大小，是本体的形态。
这是一只黑色的天鹅，只有拇指大小，在万寿的手掌上翻腾。对于他来说，万寿的手掌仿若五指山，他无论如何都翻越不出去。
这一刻，鹅斑显得憨态可掬，有一种可爱的感觉显露。
无论是谁，都无法将这个拇指大小的天鹅，与之前那不可一世，威风凛凛的鹅斑联系到一起。
无法想象，实力强大到连仙帝临摹身都得仰望的存在，此时此刻，却变成了这样，可爱又好笑。
“杀了你？怎么可能？”
万寿嘿嘿一笑，“你这么可爱，不舍得啊。”
“啊——”
当可爱两个字出现在鹅斑耳中，他疯狂了，这简直是在侮辱他。
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我的灵宠，是可以任由我变化形态的。”万寿没来由的说道。
这令鹅斑错愕，“你要搞什么鬼主意？”
“不干什么，我不喜欢天鹅，特别是黑色的。”万寿眼珠转动。
“想让你变成其他形态，让我想想，你适合什么呢？”
“不要！”
鹅斑大叫，歇斯底里。
自己曾杀死过这老头，他能让自己变成自己喜欢的形态？绝对不可能，鬼都不会相信。
鹅斑无法接受，自己变成其他形态，特别是变成自己特别讨厌的形态。
“你讨厌什么？”
果然，万寿问了。
“……”
鹅斑不说话，保持沉默，生怕万寿发现他的厌恶东西。
此时，不开口才是最好的选择。
“放心，我尊重你的意见，不会让你变成你讨厌的东西，只是问问你，避开而已。”
万寿笑道，似乎非常好心。
“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就随便了。”等了一会，万寿开口。
“你喜欢女人吗？”
万寿嘿嘿一笑，突兀的询问。
鹅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