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等来莫亦孔,倒是听着寨子外头有人前来挑衅,直接单刀直入到了前堂。
书里,这事虽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解决掉,但却是一个极大的转折点,为后面冯水盈与厉清平的误会重重埋下契机。
冯安安把腿上布条扯下,将聚宝盆中流出来的水将巾帕浸湿,轻轻擦拭在较小的伤口处。她腿上的口子从上至下有半个胳膊长度的口子,血肉经过不细致的处理,伤口少许感染,浓水和着血水都粘在了布条上。
她一点点将布条和粘在一起的皮肉分离,一阵一阵的痛,脚掌都有了连通的痛感。
等自己揭下来,说不定已经疼晕过去,长痛不如短痛,冯安安直接将扯下,眼泪和鼻涕一起冒了出来。
真的好痛!火辣辣的,像是被灼烧般。
她将那盆中的水倒在腿上,一阵清凉席卷了她的腿部,痛感渐渐消失,取代而来的是虫挠的痒感。
水似乎只是按照她的想法,泼在伤口上,他处未曾溅过一滴。
腿上的伤口肉眼可见的愈合着,若伤至骨头,这水也能将她的伤势原封不动的恢复,还真是神奇。
冯安安见自己的皮肤已经毫无伤疤的痕迹,不禁跳下床去走动,步速仍如往日般稳健。
她正要推门而出,却想起来常人的伤势恢复得这么快,恐怕要被当做怪物对待,届时一张嘴可真说不清楚。
从窗子看去,江涸渔去而复返,那副委屈连连的伪装全然无存。
“你快跟我走!”他将冯安安拦腰抱起,准备冲出房外,却被被脚下的东西险些绊倒。
冯安安匆忙之际,将拆下的布条都塞入床底,找了条宽松的裤子穿在身上。
她看到已经暴露,心下正要想着如何解释,却只听对方一句:“你怎么这般糟践自己!”
“我……”冯安安一紧张,更不知道从何处编起,看对方无心听她的解释,也松了口气。
江涸渔带她到了那片已经废弃的屋子,挑了间看起来最为破旧的进去,将她放在凳上,叮咛道:“切记不要发出声音,否则我也不能保证你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