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灵毓师姐？”
秦有道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碧人，眼底深处还有一丝怀疑。
“是我，我还活着。”
灵毓温婉一笑，但语气明显有些急迫，或许是担心秦有道不相信。
秦有道沉吟着度了两步，“师姐如何证明？”
“证明？我......”
灵毓顿了下，她忽然发现自己还真的没什么能证明的地方，主要是她和秦有道相处的时间太短了，次数也屈指可数，唯一能用来验证的恐怕就是受伤那次了，但她总不能与对方讨论自己身体的某些特征吧？
“师姐是在为难吗？如若如此，那便由我来问，师姐答，可好？”
灵毓迟疑了下，还是缓缓点头，“师弟请问吧。”
“好，请师姐说出你我第一次见面的地点和场合。”
灵毓表情明显松了口气，稍稍回忆了下，“是在大衍宗杂役弟子区域的一处坊市中的珍宝阁，当时我和灵芷和一人约定交换材料，只是当时我并未注意你，真正注意你是在你与灵芷师姐小镇一起吃饭之后的那一次。”
秦有道听了也松了口气，灵毓说的足够详细，他基本确定是其本人。
“师弟信了，师姐见谅，这也是无奈之举，不过确认师姐无事，回头我也好向师傅交代，对了，师姐可能还不知道，在你离开后不久，我便拜在小三峰名下了，我们也算一脉的师姐弟了，还有，师傅也曾向我打听过你......”
“师傅......”
灵毓脸上流露出些许怀念，之后叹了口气，缓缓道：“无妨，你要甄别我是情理之中的，毕竟玉诀前辈神通广大，她做到什么地步都有可能，换我可能会验证的更多，你刚提到师傅，师傅可好？”
秦有道笑道：“好，如今已登顶金丹大道，对了，师傅也参与了此次交流，就是不知被百晓阁安排去了何处，不过以师姐在东胜神洲如今的地位，想要找到师傅应该不是难事。”
灵毓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秦有道这时略有好奇的道：“师姐，不知你和玉诀前辈如今是什么状态？”
“就像你看到的，我和前辈如今一体共存，我二人轮流掌控身体的控制权。”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