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忱从过完二十二岁生日后,就开始不对劲了。
一连好几天了,他总是让顾辞先回家,自己则很晚才回去。
周末他也有事情,一大早就走了,一整天也没给她打过电话。
落差太大,以至于顾辞想不在意都难。
而且,小三儿也说,他身上有一股子香水味儿。
忘提了,他俩同居后,小三儿就在她家里“病故”了。现在这里是新的阿狸。
周一下午,顾辞没课,偷偷摸到凌忱的学院找他,但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只能瞎猫碰死耗子,看运气。
皇天不负有心人,就在她准备走的时候,一个男生叫住了她。
“嗨,你好,你是凌忱的女朋友吧,我是他以前的室友。”
“你好,对,我是。他手机打不通,我找不到他,你知道他在哪个教室上课吗?”
男生笑了笑,“我俩一个专业的,下午没课,他应该是去练习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