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一过,顾辞就进入到新的班级了。文理分科的时候,她选了理科。仍然是年纪第一。
带她们班的是个四十出头的女人,妆化的挺浓,人长的有些刻薄。
孙嘉怡,顾辞的新同桌兼新室友。成绩很差,家里挺有钱,靠关系进到实验班的。
她是顾辞的“恩人”。
她从分班的第一天起,就开始“照顾”顾辞。没什么正当缘由,就是看顾辞穿的衣服全是地摊货,一身穷酸味儿,拉低她所在宿舍的格调。
“喂,你家很穷吗?你这衣服穿几年了?都洗的掉色儿了。”孙嘉怡坐在自己的粉色小床上,一脸嫌弃地看着正在铺床的顾辞。
寝室两个姑娘,“咯咯咯”笑了起来。
前世的顾辞听她说这话,微红了耳尖,低着头一声不吭。
从小到大受的白眼已经够多了,可叫人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还是会觉得难堪。
如今再听这话,只觉得不疼不痒,激不起一点波澜。
学着前世的样子,将自卑怯懦演了个十成十。
对面人冷嗤一声,就扭了头,唯恐污了自己的眼。
“屋漏偏逢连夜雨”,调座位时,班主任邹春华又将两人安排到了一起。美名其曰:对口帮扶。
“老邹真她妈有病!为什么让我跟这种人坐在一起啊?”孙嘉怡转过头去跟背后的小姐妹抱怨,声音挺大,周围人大概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