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皮好像被我挠破了。”萧铁策想起金雕王最后把脑袋在明九娘掌心蹭的动作,幼稚地开口道。
“破了就破了呗。”明九娘不以为意地道,伸了个懒腰,准备梳洗睡觉。
坐马车真的好比酷刑,前世坐一天一夜的绿皮火车硬座去某个偏远的地方审计,她觉得那是吃苦的极限;但是还是图样图森破。
现在才知道,那才哪儿到哪儿啊!
马车没有火车舒服,一天下来腿肿了不说,浑身都颠簸得要散架了,还不如坐船舒服,虽然她有点轻微的晕船。
头皮挠破算什么大事,还值得说一句,男人真矫情。
萧铁策看着她没心没肺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那么聪明的她,为什么对上自己就那么迟钝;她难道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吃醋吗?
明九娘:鼻子不好用,没闻到。
萧铁策气呼呼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