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灵道:“今日发现了你。”
“什么时候?”
“在花轿里的时候。”
晔儿眼睛瞬时睁大:“嫁给那个傻子的,是你?”
仲灵点点头。
晔儿:“……找个藏身之处?”
不酸不酸,他心里一点儿都不酸。
仲灵挑眉:“吃醋了?逢场作戏而已。”
晔儿:“……”
这话就真的,挺欠揍的。
“生气了?”仲灵靠在他肩头笑道,“真的没有当真,孙竹是个傻子。”
“我知道。”晔儿道,“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没事。跟我说说,坠崖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吃醋有一点点,但是更多的,是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
能重新见到她,能夫妻协力,无论前方还有什么在等着他们,晔儿都无所畏惧。
看仲灵的眼神,他就知道,仲灵也这般想的。
——那般dú • lì要强的人儿,见了他,眼底满满都是欢喜。
而其实,她该埋怨的。
因为她这一次来南华,完全是为了中原的安危,出生入死,无怨无悔。
“那不是坠崖,我是自己跳下去的。”仲灵道,“我了解那里,而当时也没有退路了。”
之前她曾经在那一带练功,对地形很是熟悉。
“没受伤?”
“轻伤,”仲灵道,“没事。”
“轻伤是伤在哪里?”
仲灵:“……一点小伤。”
“到底哪里!”
仲灵撩起上衣,露出腰侧一道长长的伤疤。
可想而知,当时的情形有多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