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以qiāng • jué的方式死去,起初她确实怕得要命,难以接受这个噩耗,可一想起被公安抓捕前那一个又一个夜里做的噩梦,她……不怕了,是的,她不怕了!
被噩梦折磨,被苏芹这个贱人和陈更生那个死鬼在梦里追着索命,她拼命逃,讨得无处可逃,生生感受着身上的血肉被两人吞噬,那种痛,那种恐惧使得她没睡过一个好觉。
死刑!
好,一死百了,免得再被噩梦缠着不放!
反正她已众叛亲离,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但在临死前,她需要搞清楚两件事。
半晌没听到苏芹做声,见对方只是用可怜的目光看着自己,乔佩扬起脸,似是要苏芹看个清楚,她嗓音平静,问:“陈更生的死是你提醒的公安?”
苏芹勾起嘴角,回她:“是呢,你想啊,一个健健康康的人怎么就突然心脏猝死?而据我对你的了解,你当初嫁给陈同志不过是想摆脱困境做出的选择。和叶同志相比,陈同志可以说完全没可比性,再加上你的清高劲,我用不着多想,都知你是不会轻易和陈同志做真正的夫妻……“
乔佩嫁给陈更生的目的和乔佩对陈更生婚后生活的态度,被苏芹分析得头头是道,但听她失望的是,乔佩脸上竟没有出现任何异样情绪,只是由着她自个说着,对此,苏芹心里并不气,她笑了笑,说:
“被陈同志酒后家暴,你是既厌恶又憎恨,却偏偏无法离婚,于是,你开始顺从陈同志,慢慢má • zuì陈同志,对他一点一点用药,逐步损坏他的身体,使得陈同志最终心脏猝死。”
“你的手段用得太完美,再加上你和陈同志关系上的改善,以至于没人把陈同志的死朝他杀上怀疑,从而让你这shā • rén凶手逍遥法外至今。乔佩,我真得很佩服你害人的手段和心性……”
“多谢夸奖。”
乔佩出言截断,又问:“你究竟是如何知道叶一楠是被我诱拐的?”
像看傻子似的看了她好一会,苏芹嘴角掀起抹嘲讽的弧度:“你该不会忘了那位被用钱打发走的何同志吧?原本何同志只是叶同志的司机,只是开车送你到鞍市办事,”
“熟料,你途中下车,不多会,抱个小孩儿返回,和何同志解释,说那孩子是弃儿,你看着可怜,决定带回家收养。乔佩,说起来你就是做贼心虚,人何同志压根就没问你什么,是你自个向人解释,并且一回到s市,”
“不经叶同志同意,就用钱和一份工作将何同志打发回他老家,我呢,又是专门找你的把柄,岂能放过任何一件和你有关的事儿,于是,我找到何同志老家,随随便便闲聊了几句,得出叶一楠被你收养,不是明面上看着那么简单。等我暗中看到那孩子时,我知道了你为何要抱走别人的孩子,”
“为何要用钱打发走何同志,你心虚,你见小孩儿的眉眼长得像施南,你控制不住自己变态的心理,把罪恶之手伸向了别人家的孩子,现在,你还有什么要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