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广恩和贺人龙本就是边地出身,常年和蒙古人交手,对骑兵的威胁如何不知?
不要说对面来了六千骑兵,就只有三千骑兵,他们这两营人马也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前来接应贺人龙部,又是张顺指派给他的任务。
前番贺人龙“划水”,被张顺好一顿敲打,那白广恩作为一员降将也心有余悸,不敢擅自违背军令。
他想了想,最后决定一边让士卒列阵而进,一边派人回到尉氏汇报于舜王。
果然,等到信使刚走不久,祖宽就带领麾下的骑兵呼啸而来。
成千上万的马蹄踏在地上,发出震的大地都在颤抖。白广恩麾下的士卒个个面如土色,几欲溃逃。
他连忙下令前排士卒蹲坐下来,将手中长枪斜指向天空,布置的密密麻麻如同刺猬一般,以抵御起兵的冲击。
其后的火铳手、弓箭手则张弓举铳以待;再后,乃身披重甲的刀斧手,随时准备冲上拼杀。
那祖宽见状,亦不舍得损伤骑兵,只命麾下骑兵分成小队,来回驰骋射击,以疲惫义军。
而贺人龙也刚好借着祖宽麾下的骑兵围困白广恩的机会,率领亲兵冲入自己麾下的步卒阵中。
有了白广恩一营分担,贺人龙的对手只剩下李重镇一营骑兵。敌我人数相当,官兵虽然具有战斗力、机动性等优势,亦无法围困死步卒。
两人便借此指挥着人马,且战且退,一路往尉氏退去。
义军这边和官兵苦战多时,那边早有信使快马加鞭把消息报与张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