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道长,你看这怀表,还能装一起吗?”张顺一脸赔笑道。
“纽伦堡的蛋?”王徵不由惊讶道,“秦王,你从哪里来的这件奇物?”
“先生果然识得,那你能帮忙重新组装一下吗?”张顺怎么说,难道还说自己是从丫头手里借来的,结果被自己玩坏了?
“我试试吧!”王徵闻言点了点头道,“我先前在金四表那里见过这个物件,不过却不大熟。”
“金四表?”张顺一愣,不由心道:一块怀表就价值近百两,四块金表那得价值多少?
“哦,这金四表原名金尼阁,字四表,系远西传教士。”王徵闻言不由面露崇敬之色道,“其人学识渊博,曾携远西经典七千余部,其间天文立法、机械器物、哲学文艺、天主经典等无所不包,无所不有。”
“啊?”张顺闻言不由面露喜色,连忙追问道,“其人何在?可否邀来一见?”
七千部欧洲典籍?这可真是个宝藏啊!顿时张顺直流口水。
王徵闻言不由神色黯然,沉默半响这才叹息道:“惜乎于崇祯元年已病逝于杭州矣!”
“哦,那真是人世间的重大损失啊!”张顺也不由黯然道。
“不过其人虽逝,精神不死,不知可有人继承他的遗愿,完成他未完成的事业?”
“事业?”王徵不由摇了摇头,神情沮丧道,“先前他曾联络我、艾思及、徐阁老、杨淇园、李凉庵、李长德等能人异士将其尽数翻译为汉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