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镇,外面究竟是什么情况?”孙秀枝一见山西总兵王忠返回来,不由连忙上前问道。
“没事儿,一场误会,都是自己人!”王忠摆了摆手,笑道。
“自……自己人?”孙秀枝一脸懵逼,难道陕西境内还有官兵吗?
“对,自己人!”王忠邪魅狂狷一笑道。
“我乃是榆林王氏将门之后,我们榆林七家连枝同气,自然都是自己人!”
“你……你这厮好好的山西总兵不做,却是要做反贼!”孙秀枝这才明白王忠所谓“自己人”的意思,顿时如坠冰窟,浑身冰凉。
“别说的那么难听,谁是官谁是匪,还不一定呢!”王忠温声道。
“想当年明太祖朱元璋不就是这么来的吗,怎么就不会有人学有学样呢?”
妮玛,孙秀枝暗骂了一声,心道:这一回逃,恐怕是逃不掉了,未有活捉了此人,控制住这一营人马才有一线生机。
王忠麾下这营人马本是山西巡抚孙传庭亲自逐个挑选过的,他自然也在里面安插了一些人手,如此也不是没有一线生机。
想到此处,那孙秀枝伸手夺了身边士卒的长枪,挥舞着上去,试图擒拿王忠。
只是那王忠不论个人武艺如何,但是将门出身,身边岂能少了家丁护卫?
顿时有十数人一拥而上,和孙秀枝战作了一团。
好个孙秀枝,巍然不惧。
他一手持长枪一手使腰刀,以伤换伤,以命换命,片刻之间连杀王忠麾下三员家丁。
“好小子,没想到你有这等本事!”王忠见了,不由惊讶道。
“若是你肯降我,我保你一世富贵!”
“哈哈哈,你保我?”孙秀枝指着自己鼻子笑道,“自己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孙抚军文武双全,马上能治军,马下能治民,文武双全,等到他练好兵马以后,你们都洗干净脖子等着受死吧!”
“呵呵,还挺有骨气!”王忠冷笑一声,“你们动作快一点,以免夜长梦多!”
众家丁得了王忠的命令,早乱刀乱枪戳了过去。
那孙秀枝又抵挡了片刻,不小心一个家丁一枪刺穿了小腿。
“啊!”孙秀枝惨叫一声,正待要斫断枪杆,不意又有七八杆长枪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