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世子,外面果然打起来了,杀声震天!”就在义军和明军在怀庆府西门厮杀之际,早有人偷偷跑回了郑王世子别院,将战况告知了郑王世子朱翊钟。
“好,好!”朱翊钟不由兴奋道,“你们探查好其他三门动静了没有?须知建功立业就在今日!”
“小的们早已经探查明白,其中西门防守最严,东门、南门次之,唯有北门防守松懈,最易夺取!”
“好,让大家伙做好准备,今夜三更咱们就开始行动!”朱翊钟不由兴奋道。
“世子殿下,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还请你三思啊!”眼见朱翊钟一条道要走到黑,有人胆怯了,不由上前劝阻道。
“三思?我为何要三思?”朱翊钟闻言不由笑道,“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我恩养尔等数载,有孟尝君之德,莫非尔等不肯一死报之?”
朱翊钟麾下“四凶失恶”如今去了一凶勾连右督师杨嗣昌去了,剩下“三凶十恶”哪敢不从?
众人连忙拜服于地,高声打呼道:“世子待我等恩重如山,敢不以死报之?”
“好,好,若是成了事,本世子不吝重赏,尔等可听详细了!”朱翊钟见士气可用,不由又鼓舞一番。
遂后,他又命人宰牛杀羊,让众食客、家丁等好酒好菜吃了一通,这才早早的睡了。
到了亥时,大多数人都已经歇息了,这才喊起了众人,分发刀枪武器,准备里应外合夺取怀庆府北门。
只是没想到清点了人数以后,却是少了三人,不知去向。
那“三凶十恶”一十三个骨干冷汗顿时就下来了:“世子,该……该不会他们去出卖我们去了吧?”
“给我找,我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朱翊钟脸色阴晴不定道。
他作为朝廷宗藩,深受朝廷猜忌。
好容易才聚集了这百余死士,若是成了借机可以有一番作为,若是败了,恐怕明年今日就是自己的忌日。
众人闻言,深知此事事关自家身家性命,哪个敢不死命搜寻?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最终才发现这三人原来是酒喝多了,居然宿醉不醒,所以才误了事儿。
“杀了祭旗!”朱翊钟不由气急败坏道。
如此大事他们都敢如此懈怠,想必往日他们也没少偷懒耍滑。
“哎呦,你们干什么?干什么?啊~”可怜三个醉鬼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早被人押了出来,被人一刀一个,见了阎罗。
“释放信号,准备夺取北门!”朱翊钟阴着脸厉声喝道。
“是!”随着朱翊钟一声令下,三发信号弹腾空而起,划破了宁静的黑夜。
“走!”“三凶十恶”见状不由一马当先打开了别院的大门就要出门。
结果大门一看,只见面前黑压压一片人马林立,寂静无声,好似一排排雕塑一般。
见房门开了,其中一尊“雕塑”动了。
那“雕塑”不但动了,还开口道:“造个反还这般磨磨叽叽,真是人才啊!”
“你……你是谁?”众人大吃一惊,一身冷汗都冒了出来。
“我是谁?”那人闻言噗嗤笑道,“我乃榆林将门姜氏子弟姜耀祖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