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他们两辆车,被堵在东边二十里的小学?”
得到裴学哲打过来的电话,夏文卓直想笑:“今晚他们过得可够难忘今宵。”
“晚上黑洞洞的可以抱团取暖么。”
边上听着的肖兰,说得一脸鬼气,眼睛里面都含着笑意:“他不是一个大花心萝卜么。”
“应该不会太苦,我听说学校的老师们把被子电暖器都送过去了,光州教育局的领导也做了指示,明早还要去慰问他们。”
在电话里面,隔壁房间的裴学哲详尽解释。
“学哲,你想说啥,怎么变得这么绕了?”
夏文卓听出了裴学哲话里面,不一样的意思。
“现在整个复大的山城籍学生,过年回来的,除了咱俩,其余的都在小学校。明早电视台要过去,除了光州电视台,还有省台卫视,他们特地过来报道这场暴风雪里面的感人事迹。”
夏文卓听懂了裴学哲的意思。
如果明天的节目,有人发现没有裴学哲的身影,再传出来复大的学生们都住在小学校受苦,而裴平江的儿子裴学哲却住在二十里外的县城大酒店。
舆论传出去,就会非常的被动。
“这个赵长安!”
听明白了的夏文卓,气得直想掂着一把菜刀,在暴风雪中提刀悍然东进二十里。
把正在那所小学暖和舒适的赵长安,一刀砍翻在地!
“那去吧,我这就收拾东西。”
夏文卓挂了电话,怒着拨打赵长安的手机。
“喂?”
“你哪里地方够不够,我和裴学哲也过去。”
“啊,你俩有毛病?”
夏文卓气得直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