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雅雅脑子里浮现出这样一个想法的时候,她自己都被她自己吓了一大跳。
但是,隐隐约约的兴奋感也很快冲进了她的心里。
柳江盛是因为她是个女儿才得宠的。
看她的名字也很容易看出来。
江盛。
柳家对她的宠溺,用一条江也不能盛下。
白雅雅想。她也是女孩,为什么她就不能受到和柳江盛一样的宠爱?
如果柳江盛死了,自己就是柳家唯一的一个姑娘了,是不是也能受到和她一样的喜欢?
这样的念头一旦出现,便一发不可收拾。
白雅雅不仅有了这样的念头,还有了这样的做法。
她老老实实地绣完了喜服,在领子后面放了一根细如牛毛的毒针。
这种针很难被发现,就算是技艺高超的仵作,也不敢说自己能将这种毒,以及下毒的方式用的明白。
在拿到喜服的那一刻,陈冬青就已经感觉到了白雅雅的野心。
她只是微微一笑:“辛苦你了。”
就将那喜服握在了手里,装回了盒子中。
白雅雅看着她的手,微微一笑:“应该的,没有关系。”
陈冬青笑:“希望那天,你能看着我漂漂亮亮的出嫁。”
“那是一定的。”白雅雅虚伪地道。
实际上,她更想要的是陈冬青去死。
只要她死了,什么事情都不会再有,她也能过着正常的生活了。
陈冬青又怎么会不知道。
她笑笑,又同着白雅雅敷衍几句,才命丫鬟捧着装喜服的盒子,回了自己的屋子。
一回到屋子,陈冬青就摒退了身边的丫鬟。